“呵,果真是个老头。”
铃兰这丫头是有些实诚的,闻言摸了摸脑袋,疑惑道。
“这北澜帝据说是因为年幼时被其叔叔所害,这才变成了一头银发。”
“实则他今年也只有二十岁而已,只比殿下您年长两岁,年龄倒是般配得很!”
“虽说他华发早生,但据说容貌仍是万里挑一,在北澜国是不少女子的梦中情人呢!”
铃兰这话说的客观,事实也确实如此。
虽说百里景煜以银面具遮着半张面庞,但一身矜贵与通身气派超凡脱俗,举手投足皆是不俗,引得比武台下的年轻姑娘们惊叫连连。
楚婳瞬间就被这丫头傻里傻气的话逗乐了,捂嘴笑了起来。
“那铃兰觉得,那北澜帝为何要以面具遮面呢?果真如他所说,是面上突发疾病吗?”
铃兰仔细打量了一下比武台上的百里景煜,他今日戴了一张银色镶嵌着碎钻的面具。
那张面具设计的十分精巧,堪堪只能遮住百里景煜的半张脸。
但露出来的五官却无一不精致,就像是精挑细选过的一般。
神秘感与丰神俊朗并存,令人忍不住对面具下的那张脸生出几丝遐想与期盼。
“回殿下的话,铃兰觉得,北澜帝没有说谎的必要。”
“若非面上突然有疾,不戴面具,胜算应会更大。”
毕竟大洛长公主爱美男天下皆知,若是他生了一张她家殿下喜欢的脸,还怕不被选上驸马吗?
“你这丫头,竟敢打趣本宫!”
楚婳故作生气,在铃兰的头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
“殿下恕罪,铃兰不敢。”
“那你觉得,本宫那便宜表哥与百里景煜谁的胜算更高?”
铃兰眨巴眨巴眼睛,面露难色。
“按理说北澜帝文治武功皆是上乘,北澜战胜西诏应无太多悬念。”
“但西诏全民擅蛊,皇室尤盛。
想必乌克邪王子炼得一手好蛊,于蛊毒上,北澜帝定然不敌。”
“是以比试最终的胜负,实在是难以确定。”
铃兰所说正是楚婳所想,她在制定比赛规则时,并未说不能用毒、不能用蛊。
只因在真实的战场上时,对手之间自然是不择手段,胜者为王。
随着震耳欲聋的鼓声响起,比赛拉开序幕。
百里景煜不愧是少年登基的帝王,功夫出神入化,一招一式招招制敌。
没过多久,他便将乌克邪制服。
百里景煜一只手反扣着乌克邪的手臂,将其扣在身后,另一只手不经意地朝着不远处的三层小楼上挥了挥。
他的动作恣意又风流,惹得台下的年轻少女们连连惊呼。
旖旎
楚婳远远望着他面具下的嘴角微微勾起,银色长发温柔的抚慰着他的侧颜,只觉得漂亮得不像话。
有那么一瞬间,她似乎在他身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种感觉似曾相识。
楚婳根本来不及多想,便看到被百里景煜强行压制住的乌克邪,陡然从袖中取出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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