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那矜持守礼的样子,他大约也并不喜欢,多半让他感到索然无味了,否则也不会那么快就失了兴趣对我心生厌烦,许久不来见我一次。
既然我已做了鬼,不妨更像那些坊间传闻的妖邪鬼魅一点,从前那些条条框框自不必再顾忌。
我对他深深一笑,往某处低下头去。
他怔了一怔,随即立时闭上了眼,气息不稳地低哼了声。
这种事我从没为他做过,甚至想也不曾想过。
但是宫中待久了,知道自然是知道的。
后宫之中虽大多是名门贵族或官家小姐,可为赢得陛下欢心,什么技巧或手段不愿使用?我这么做,一来为使他舒服,他刚受过伤又不宜过多活动;二来我自己动手,比较保险些,至少不会像那次一样事后根本爬不起来。
他缓缓吸了几口气,睁开眼看着我,眼波幽深,染着一层令我看了便不禁有些沉醉的东西,略带沙哑地问:“你……为何要……”
男人不都喜欢这个?我这么做,他难道不感到欢愉?因为不太方便,我含糊地道:“我当然……是趁此机会,将陛下敲骨吸髓,享用殆尽了……”
可我的享用计划并未完全成功。
结局是这样的。
进行到一大半,我这个初学者毕竟技艺不精,牙齿不慎碰到了他,他忍痛闷哼了一声,我惊得呆住,他喘了会儿,看着我下令道:“你把我放开。”
那时候我脑子可能已被周围温度略高的空气烧得有些发晕,他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解开他的咒术之后,他坐起身来,将我一把抱住,不由分说就吻着我的唇把我按在床上,随手把我衣服抛了出去。
他这么不争取我意见地反客为主,让我有点不满,于是我朝他戏谑地一笑,“陛下,这么积极,你就不怕我是来吸取你的精气,采阳补阴的?”
他还真愣了一会儿。
我笑意渐渐加深,冷不防他突然撞进来,我低呼出声,怨愤地瞪视他,却很快被他轻柔的爱抚和亲吻弄得怎么也生不起气来。
想停就停什么的……我好像,有点太天真了。
我不知道这人伤刚好居然可以有这么多精神和体力,怎么也不够似的,不晓得弄了几回。
其实我有点担心的不止是他活动过多不利于伤势,而且他对我着实温柔,细致入微,一直小心撑着身子没将一点重量压在我身上,那样他其实会很累。
结束之后,我躺在他身上,脸颊窝在他胸怀里。
我知道他没有睡,也一点不想从他身上起来。
耳旁所触的是他胸前的肌肤,我尽量将自己埋得更深,清楚地听到他胸腔里一下一下有力的心跳声。
若能永久地窝在这里听着他的心跳,那该多好。
作者有话要说:要是发不出来,就改围脖☆、过往男人的爱最是昙花一现。
你以为他许你此生不换,或许他其实是一时兴起。
当最初的新鲜感过去,你从一尘不染的如花少女变为他日日看厌的已嫁之妇,他对你的喜爱就会转至其他女子身上,渐渐疏远于你,视你如敝履草芥。
对一个帝王来说,尤其如此。
我入了宫后才发现,几乎所有宫里的妃嫔侍女,都免不了这一命运。
有的恩宠时日长些,有的恩宠短些,当然,如我这般,那基本就是全不受宠的了。
可是,这也完全安慰不了我当时失望悲伤、愤世嫉俗的心情。
敢情他南方巡察之时,根本是因为他那些后宫佳丽不在身边,没什么女人,才对我青睐有加的?可进宫之前,他明明对我还是极为怜爱,时时与我在一起,几乎不曾分开。
到了宫里,除了册封那段时日他还来过几次,或是让人把我送入他殿里,再后来,就是等到望眼欲穿,才能见他个一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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