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就是个鲜活的例子。
监视夫君的,甚至目光没任何变动。
我习惯了他的蔑视,又叫他,“尊贵的皇帝陛下。”
还是没理我。
“陛下。”
“……”
“万岁爷。”
“……”
“主君大人。”
“……”
“明霄!”
他怔了怔,眉微微皱起来,还是没说话。
我直觉他是想呵斥一声放肆,但估计他觉得对一个鬼这么说也没用,便不得不作罢。
其实当年在府中,他还隐瞒着他那九五之尊的身份时,我都是这么不知天高地厚地叫他的。
同其他许多国家一样,在大朝,直呼君主名讳是大不敬之事,甚至会被认为是忤逆犯上。
不仅如此,大朝在礼制方面对此事看得比别国更重,不要说寻常人不敢提及君主名讳,除皇亲国戚与内阁高官之外,由于甚少提及,根本没几人知道君王的真正名字。
所以,我虽然也是王爷之女,可毕竟是个不懂政事的小女孩,且生于南方远离皇城的偏远王府,并不知道当今圣上到底叫什么名字。
他在府中告诉了我他的名字,我便天天将之挂在嘴上,只觉得和他那么相衬,那么好听。
那时天真单纯的我,竟不曾注意到,父亲每每在人前从来只称呼他为“公子”
,从没叫过他的名字。
他被我打断公务,不见恼怒,却是不冷不热轻笑一声,道:“你不是说,有很多地方可去,为什么还总缠着我?”
我留意到,他的笑意未入眼中,嗯……肯定还是嫌我烦了。
可他也不能拿我怎样。
我厚颜写道:“您是天子之身,周身围绕天地灵气,在您身边多呆呆,对我们这种魂灵很有好处。
何况,若有万一,您的血气还可救我。”
前一句又是胡吹。
他冷然哼道:“不要指望我救你。
我继续滋扰他。
“陛下您看,下雪了呀。”
“看见了。”
“雪下得不大,您在书房里也坐了半日了,何不出去走走,舒展一下筋骨,或许回来思路会更清晰?”
更主要是,今日雪虽不大却能渐渐堆积起来,又没有深冬那样寒冷,很是难得。
他写字的笔停住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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