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一个“依然”
,令殷城莫名烦躁,你们倒是挺熟的?“依然……”
“嘘!”
魏依然悄悄打断了他,“回头再说。”
蔡允朋进来环视周围,随即一路小碎步跑上台,“厂公,您没事吧?”
殷城冷然质问道:“蔡知府,在你管辖境内,有如此恶霸横行,你竟不闻不问,任由其为非作歹?”
蔡允朋吓的冷汗直流,当即跪地,“厂公,下官,下官……”
“你还不把人带回去审问,是等本座亲自动手吗?”
蔡允朋把牙一咬,好像下了多大的决心一样。
“没听见厂公的令吗?把这些人都带回去,听候发落!”
(未完待续)清理了顾家武馆的人,殷城侧目朝老鸨子一瞥,老鸨子心虚,不用殷城开口,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厂公,依依,不是,依然姑娘是今天才被卖到我这楼里的,我对她没打也没骂,您不信就问依然姑娘呀。”
说着话,她不停摇晃魏依然的胳膊,心里也明白了,这丫头的靠山我是真他奶奶的惹不起呀。
“姑娘,你可真是害我好苦啊,哼哼哼,你要是早告诉我,你是厂公的女人,就是借我八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把你留在醉芳楼啊。”
魏依然脸一红,小声嘟囔,“张妈妈……你胡说些什么?”
老鸨子干脆撒起泼来,一把鼻涕一把泪,“我哪儿有胡说啊,你要不是厂公的人,厂公能这么兴师动众的来找你吗?”
老鸨子越是这么哭,魏依然心思越乱,殷城注视她绯红的脸颊,心中起伏:她脸红,是不愿意,还是害羞?这时,殷城余光看见两个人,正从众嫖客之间猫腰试图逃走。
他双眉一竖,洛忠无需吩咐,纵身跳下台,一拳一脚,已将二人擒拿。
老鸨子一看这二人,立刻来了精神,指着二人的鼻子告状,“厂公,就是他们俩,把依然姑娘绑架来的,还说是从京城一路绑来的。”
殷城双眼一眯,“蔡知府,可否借你衙门刑房一用?”
蔡允朋连连点头,“当然当然,厂公尽管用。”
殷城沉声,“洛忠,带回刑房,严加拷问。”
“是!”
洛忠走后,殷城稍稍踌躇,走到魏依然面前,“白天在山上装道士,晚上在这儿弹琴,依依姑娘果然是多才多艺呀。”
(重音在依依俩字上。
)魏依然:“……”
“厂公,您又拿我说笑了?这事说来话长,要非说的话,只能说依然命运多舛,才沦落至此。”
殷城眉头微微颤动,感觉心有点疼。
一个姑娘,双眼还看不见,这一路上,不知受了多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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