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听雅轩不仅照常开业,红火又恢复了从前,并没见他们如何奔走。
龚春财难以理解,“他们怎么这么沉得住气?”
王雕也想不通,“他们这是要破罐破摔?难不成李明昌铁了心,要自己坐牢去?”
“那个县令也不派人去催?”
龚春财觉得不对,对王雕道:“你去衙门问问,看到底怎么回事?”
王雕来到衙门,找县令一问,县令不紧不慢的摇头晃脑,“你不来找本官,本官还要找你呢。”
王雕一听,县令这话里有话啊。
“大人,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啦?”
县令一本正经道:“嗯,本官近日来多番查问,觉得那玉瓶一案,十分可疑。”
“啊?”
王雕一怔,感觉耳朵不大好使。
十分可疑?这原本就是串通好了的事啊,这话从何来呢?我们那五十两银子白送啦?他琢磨了一会儿,“大人,您这话如何说的?我们东家先前不是与大人都说好……”
“诶!”
县令摆摆手,“莫要胡言乱语。
本官与龚春财是有些来往,寻常吃酒饮茶,互通往来也是寻常的。
不过,说到秉公判案,本官可是六亲不认的。”
王雕越听越奇怪,干脆问道:“大人,这,您……是不是……给个明示啊?”
县令白了他一眼,把手下人都支走,“亏的你是个生意人?都说生意人活的通透,你怎么看不出来呀?”
“这……”
“你回去告诉你们东家,亏得本官与他认识这么多年,他出手也太寒酸了些。
五十两?当本官是叫花子打发吗?”
王雕这才明白,原来是嫌钱少,可以往要做什么事,不都是这个价儿吗?“那大人的意思是……?”
县令捏着胡子道:“人家李掌柜说了,就是砸锅卖铁,他和你们拼了。
只要这案子翻了,他就把那一千两捐给县衙。”
“什么?”
王雕都呆了。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翻案了,李明昌就把本来要赔偿的那一千两送给县令?不可能吧?“大人,您可不能上当。
就他们?就是卖房卖地,也没有一千两啦。
别回头您前脚替他们翻了案,后脚他们就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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