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刑架上的米行老板已被打成血人,这些人已经吓到瘫软,老母亲当场晕死过去。
“儿啊,你究竟犯了什么事?他们为什么抓我们来这儿啊?”
米行老板的父亲哆嗦着问。
米行老板自知守着个天大的秘密并不安全,所以将自己的至亲都安排到乡下,还隐藏了身份。
他没想到,殷城在捉他前,早已派人将这些人查清,并且诓骗进京,只待对他逼供时用。
殷城缓步在这一排老小前走过,冷漠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刀,划过那一张张看似无辜的脸。
米行老板浑身哆嗦,竭力在刑架上挣扎。
“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为什么抓他们?”
“你若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让自己父母妻儿隐姓埋名在乡下生活?”
殷城漠然道。
“我,我……”
米行老板词穷。
洛忠道:“我们既然抓你回来,手上一定掌握了线索。
你不想他们陪你去死,就早点儿把实话招了。”
“你们……到底……想知道什么?”
殷城从桌案上拿起一把沾满血迹的剔骨刀,摩挲着刀锋,来到米行老板面前,“沈家的脏银在哪儿?”
米行老板只有一秒的迟疑,殷城手里的剔骨刀已经狠狠插在他大腿之上。
“啊!”
一声惨叫,米行老板的腿上鲜血直流,吓得他父母妻儿一片哀嚎。
“儿啊!”
“爹!”
……“如果你再不从实招来,下一刀,就会扎在他们身上……”
殷城拔出剔骨刀,走到米行老板一家老小前,将刀在每个人头上停顿,“这第一刀,是给你爹,还是你娘,或是……你的儿子?……”
米行老板生怕殷城会像刚才那样,下一秒就扎在至亲的身上,焦急大喊,“我说!
我说……”
他换了几口气,“沈家银库的地点,我真的不知道……”
“啊!”
米行老板话音未落,他长子的肩头中刀,疼的晕死过去。
一片嚎叫之后,殷城将刀交给旁边狱吏,掏出一块手巾,一边擦手,一边淡然道:“我最讨厌在审犯人的时候听见‘不知道’三个字。”
他扔掉沾到血渍的手巾,移步到他次子面前,稍稍俯身,一把捏住他的脸颊,用力掰起,左右打量一番后,“宫里现在正缺人,你这两个儿子,我看着倒算干净,不如,净了身,随本座入宫做事如何?”
听了这话,米行老板脸都白了,抻了脖子喊,“不要!”
缓了口气,“我,我……有一本秘密的账簿,就在……米行梁柱上的夹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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