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兴趣很浓。
当然,无论他心里的想法如何恶劣,他外在永远是那副光风霁月的样子。
“既然离姑娘都不介意,贫道自然也没有拒绝的道理了。”
之之握着金簪,抿嘴一笑。
“先生可真是一个好人。”
容瑾没说话,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下意识地觉得她话里有话,可是小姑娘双眸干净,纯真无邪的样子,还真是在夸他。
掌中之物“离姑娘,你也是。”
容瑾看着她说。
之之差点呛住了,可是比演,谁还不就是了。
她眨眨眼,嘴角弯起,忽而哎呀一声,看着自己手里多余的物件,也就是书生的那只金簪,“容先生,这只金簪怎么办?你能帮我还给他吗?”
容瑾连眼神都不给一眼,“收着吧。”
之之无语,果然是,连隐饰都懒得掩饰,她忽然怀念起前世那个就连剔骨都能温柔地骗她的师父了。
他什么都不知道,折磨他都失去了一些趣味呢。
之之冷笑着在心里想。
“就当是给你的赔偿。”
他的声音慵懒的,音尾带着些许的笑意。
容瑾在说完这一句后,眼神停留在她的脸上,好似是很深情的样子,很快他就移开了眼帘,怎么能不多想,少女怀春总是诗,遇上他这种高手一般不被坑得命都少半条,就对不起他那副温柔的笑颜。
他出场得离奇,离开得忽然,按之之那个时代的话来说,就是一个蛮会的渣男。
之之看着他挺拔修长的身影,杏眼里黑得深邃,如看不透彻的海,海风吹得青丝飘扬,她回头揽过耳际的碎发,忽然发出了几声笑,那笑很甜美,也粘稠甜蜜得诡异。
起码在旁边的几个路人听到她的笑声后,都收起了想要过去搭话的心思。
“有事吗?”
之之路过,笑着问。
路人纷纷害怕地摇头,心头忽然冒出一个想法,那就是眼下还是别搭话。
之之抿唇笑,走上了搭板的木楼梯,往船舱里走去。
只不过在她刚刚推开房门时,也不知说是意外还是巧合,隔壁的房间忽然就有人走了出来,之之被当场抓了一个正着。
“哥……哥哥……?”
之之咽了咽口水,看着隔壁走出门来的少年,他依旧是白衣,衣衫上精致的刺绣都在阳光下反射出一种刺眼的华贵。
薛素鸣凤眼幽冷地看向比他低了一个半脑袋的小姑娘,耸拉着脑袋,偷偷地瞥向他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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