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慎愣了一下,听出一种哄小孩的意味,沉默了一下:“那都是后来了……”
江慎忽然咬牙切齿:“你就是吃到嘴里咬到骨头渣了才想起讲这些鬼话骗人,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怎么一样?以前是以前,以前没想过跟你上床。”
指腹蹭着江慎嘴角的破口,眼里的笑意味不明:“教弟弟和对男朋友当然不一样。”
教育弟弟得让他成材,对男朋友,他底线就低得多了。
但其实拿江慎当弟弟的时候也没想让他成什么材,虽然教了点自保防身的东西,更多的时候还是希望自己能保护好他。
“那你……那你到底……什么时候才拿我当男朋友看的?”
江慎困惑已久。
打太极的事商暮秋轻车熟路:“拿你当男朋友?当然是你答应我的时候才当的。”
江慎开始思索自己什么时候答应的,最后发现根本没这回事——当时很直接,第一次问商暮秋要不要做,第二次抱着有备无患的心态,揣了个安全套就去徐茂闻家了。
很明显,商暮秋想跟自己搞不正当关系要比这个早。
他换了个直接的问法:“那你是什么时候想跟我上床的?”
商暮秋:“什么时候你自己不清楚?你什么时候勾引的我,我就什么时候想的跟你上床。”
“……!”
江慎欠身欲夺牛皮纸袋,被商暮秋单手制服,另一只手还没抢回纸袋,手铐干脆利落落在手腕,伴随着制服动作的是一声轻啧:“乖不了一点。”
江慎被压着脖子趴在商暮秋腿上,商暮秋威胁道:“既然不想好好说,我就自己拆了?”
坦白归坦白,江慎死也不想自己临死前写下的东西出现在商暮秋面前,太中二,他要脸。
可是,拼命挣扎之间,商暮秋已经拆开了。
首先入目的就是一件破破烂烂的衬衫。
“!”
江慎奋起挣扎,猛地掀翻商暮秋,把衣服压在身下,商暮秋只看到被海水泡的有点泛黄的衣服上有褐色的痕迹,应该是血迹。
“给我。”
商暮秋沉下声:“别逼我现在跟你动手。”
“别……别看了。”
江慎把那件衣服压得死死的,跟商暮秋打商量:“我现在人也回来了,现在看这些,晦气。”
……见商暮秋不为所动,江慎咬了咬牙,“求你了,哥。”
商暮秋:“给我个理由。”
“……”
江慎把衣服又往屁股下面坐了点,脑子拼命转,最终选择说实话:“我……有点丢人。”
商暮秋于是放过那件衣服,拿出纸袋里另一只塑封袋,里面是戒指和泡了水的电话。
看到戒指没丢,江慎松了一口气。
那支电话无人在意,被商暮秋顺手收在了抽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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