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暮秋说:“那就好。”
江慎推开门进去,刘质轻看了眼江慎还封在石膏里的右腿,收回目光,拄着拐杖起身,保镖跟在刘质轻身后护送他出去,商暮秋招招手:“来这么早?”
虽然上访的那些人被刘质轻的手下按住了,但是堵在市政府门口影响太坏,相关部门和他们这些开发商被喊去开了两天大会,主要是挨骂,商暮秋连着两天很早出门,到今天才有时间处理积压的工作,所以很早出门。
江慎在家里会完客,马上就来了。
“嗯。”
江慎答应了一声,然后若有似无地嘀咕:“我也得盯着你才行。”
商暮秋听到了,揉着江慎的脑袋,谴责似的问:“盯我做什么?害怕我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江慎:“谁知道呢,你们抬头不见低头见。”
“就胡思乱想吧。”
商暮秋笑骂了一句,又把自己弄乱的头发拨回去了,自那次剃了寸头之后,江慎的脑袋再没动过,如今又长了,前额的刘海垂下来,几乎能遮住眼睛,江慎从前极力掩藏的那种秀气就藏不住了。
笑起来的时候,乖巧的占比也更多,根本不会让人联想到风里来雨里去的打手。
江慎跟商暮秋简要汇报了一下他们当前的进度,老于年纪大了,也就赚个养老钱,不大想冒太大风险,只愿意出百分之十,簕不安的钱压在了晏城东的项目里,几乎确定要血本无归,卖了他爹留给他的一些不动产,勉勉强强也就百分之五,商暮秋能给的只有他的个人资产,他不打算让自己的公司跟江慎的船厂之间有干系,总之就是差的还远。
江慎说:“你之前给我的那套房子也要拆了,能赔点钱,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到手里。”
语气难掩怨怼。
刘质轻估计没想到他那些手下胃口有多大,派一群混混去打砸强拆就算了,居然还伪造补偿协议。
旧码头挖出来的尸体身份还在确认,江慎趴在茶几上给商暮秋打欠条,想起来这件事,对商暮秋说:“周晓强女儿康复了。”
商暮秋正在给文件签字,闻言头也没抬:“见过了?”
“没。”
江慎说:“听说的,刘最……就是那个卖核桃的,今天是他来家里,跟我说的。”
“嗯。”
商暮秋答应了一声,没下文了。
江慎拿着欠条走过去,放在商暮秋面前的桌上:“我没问你,那张卡里有多少钱,也没跟你打欠条。”
商暮秋回忆了一下,说:“二十万。”
然后就要接过江慎写好的欠条,拉了一下,没拉动,抬眼扫江慎,江慎说:“我还以为……”
商暮秋挑眉,江慎轻车熟路从旁边抽出一张白纸,很痛快地重新打了一张欠条,只是递出去的动作不太痛快:“我跟你说借钱,你怎么给我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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