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暮秋把怀里的姑娘安置到一旁,走过来,揽着江慎的腰进了船舱。
江慎根本没反应过来,僵直着身体像一尊雕塑被推进船舱,一时间无法理解商暮秋的意思,也不知道他到底还气不气。
刘歆在小男友助理的搀扶下也走进去,徐茂闻哑着嗓子哀嚎了两声想下船,刘质轻收拾好心情,假惺惺说吓到徐总了,徐茂闻搓了搓手臂,对刘质轻这个人的阴狠程度有了一个认知,同时开始理解为什么商暮秋最开始不想带紫竹园一起玩了。
这么个搞法,项目成了,名声臭了,他可不想跟老鼠屎呆在一锅汤里。
但是商暮秋不知道抽什么风,最开始明明不同意,现在居然松口了。
跟着进了船舱,商暮秋揽着江慎坐在次席说小话,不知道问了什么,江慎自上船就紧绷的脸化开了。
商暮秋问:“怎么弄了这么黑?”
江慎徒自犹疑商暮秋是否笑里藏刀等着秋后算账,但在这样温和的问询中不由别开自己那张棕黑的脸,不自然道:“过两天就好了。”
后面跟进来一群人,江慎不自然地扭腰,想从商暮秋怀里脱身,但是那只手看着松松挽着,实际上挣不开,江慎只好说:“有人。”
“都知道。”
商暮秋说。
江慎更摸不准商暮秋的意思,还想说什么,商暮秋忽然掐着他下巴,这样的动作,有一瞬间江慎怀疑他会在这里亲自己。
甚至,商暮秋没继续的那几秒,他有点想要主动贴上去的冲动。
——从最开始碰到手看到戒指就忍不住打退堂鼓,现在居然开始食髓知味了。
商暮秋唇边吐出两个字,是什么,江慎没听清,他只在心里唾弃自己渐渐满脑子色yu,一点底线都没有地被淹死了。
商暮秋说的是“听话”
,但是看江慎走神没听进去的样子,也就罢了。
江慎不听话,他有他解决问题的方式。
徐茂闻缓过劲儿,谋划着找机会问问商暮秋是不是人在屋檐下的缓兵之计,但是有人看出来商暮秋来真的。
酒来了,牌也打上了,刘质轻脖子被江慎掐红了,中途离场去换衣服,刘歆很直接地说:“你要带紫竹园,我就退出。”
徐茂闻惊了一惊,摸了摸自己还在的下巴,问刘歆:“不是,都这会儿了,你说走就走啊?他怎么可能带……”
话说到一半停了,刘质轻换了一身立领的衣服回来,嘴上报着歉推门而入重新落座,问:“继续打牌吗?还是麻将?赌桌也有,不过要移步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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