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类的词清空。
要是旁人嘴里说出这些话,他可以让对方一颗牙都不剩。
商暮秋问他要不要找人帮忙搬家,他回复商暮秋:不用,东西不多,我自己可以
【作者有话说】
慎:转头扑进哥哥怀里(bhi
我只有你了
如江慎所料,撒泼不成,江翠兰开始一哭二闹三上吊。
江慎离开家,第二天找了搬家的车帮江翠兰搬东西,自己没有露面,江翠兰打了三四个电话,后来座机停机了,就借小货车司机的电话打,然而江慎人间蒸发似的,联系不上。
搬好家,司机同两个兄弟要走了,江翠兰当着他们面喝了半瓶不知什么药水,说是农药。
他们只好紧急联系江慎,然后送江翠兰去医院洗胃,但是江翠兰躺在病床上,精神地不像样。
她还没说什么,江慎扭头就走了,一点不给她发挥的余地。
紧接着,江翠兰又扬言要割腕,但是手腕上只有一道划破油皮,几乎没出血的划痕,但她赖在医院不肯走,要医院帮她联系江慎。
江慎又去了一次,江翠兰拍着病床,中气十足地质问江慎是不是一定要自己去死江慎才满意。
江慎沉默了很久,看到江翠兰手腕的时候,他忽然把话说的很绝。
“别管我们的事情了,我不可能跟他分开。”
“万一你真的出事,我会给你选个好点的墓地的,但是也好不到哪去,我没钱。”
江翠兰尖酸质问:“你哥那么有钱,他没给你分一半?”
“他的钱是他的钱。”
江慎说:“要说起来,你还欠他很多钱。”
江翠兰表情立刻变得很精彩。
“还有,你要继续赖在医院的话,我没钱交住院费。”
江翠兰很多时候看似是个泼妇,其实很要面子,否则不会买一堆假包假珠宝,真被赶出医院,她是受不了的。
但她更受不了之前安静听自己作天作地的江慎变成这样,大骂江慎彻底没有人性无情无义,立刻引来了很多人,江慎就站在门口,听着。
——那个情形更像是她疯了。
江慎静静开口:“是,我没有人性,以前……”
“你不要说了!”
江翠兰崩溃地打断,她受不了江慎在这么多人面前审判自己,受不了自己沦落到道德的低点。
——当着外人,她也是知道自己那些天经地义有点站不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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