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面上看着乖,实际上主意大得很。
但是昨晚蛮乖的。
——前一晚其实想做点过火的事情,尤其江慎脑子里想着不知道什么东西,一直畏畏缩缩,欺负起来应该挺有意思,但是真开始了,江慎配合地要命,他没好意思。
以前花样百出地作弄人纯是为了让他不能出去闹事,还有因为不能真干别的。
商暮秋摸了摸那块疤,又掐了江慎的脸一把,掐的人直皱眉,一副随时要发火的模样。
戴着戒指的手掌蹭过熟睡的脸颊,商暮秋忍不住,用力掐了一把。
睡着的人动弹了几下,很快又安静了,居然没醒。
商暮秋啧了一声,低头亲了江慎一下,说:“醒了再算账。”
然后合上门出去。
徐茂闻满身脂粉提着外套从门口回来,见他也在,打了个招呼:“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江慎不在?”
他左右看了看,很意外地问:“他昨晚没回来?”
该回来的没回来,不该回来的回来了?
商暮秋说了句什么,徐茂闻只顾着犯困没听清,一屁股倒在沙发上哈欠连天:“困死了,今天的会还开吗?”
商暮秋语气淡淡:“开完了。”
徐茂闻坐起来:“什么?我靠!
我爹问没问我?”
商暮秋:“我说你晚上去应酬了。”
徐茂闻拍拍胸口躺回去:“还好,谢了,你真是我的大救星。”
商暮秋无暇听他胡扯,套上大衣说要出去,徐茂闻挥手再见。
江慎梦里全是大浪,比他押货出海遇到的任何一次风暴都要剧烈,他挣扎着想找个地方扶一下,四肢酸到抬不起,耳边还有很熟悉的说话声。
忽然一声巨响,天上打雷了,跟梦里风暴的雷声重合,江慎惊醒了,出了一头冷汗,然后发现自己不在海上,在商暮秋的床上。
胡欢喜说的那些让人舒服的技巧商暮秋似乎知道,但是他本身的爱好就挺变态,很多时候都是故意让自己疼。
但是昨晚比他想象中好一点,虽然也没好多少。
江慎一直都知道表面风度儒雅的商暮秋内里是怎样恶劣的人。
腰酸背痛,他把脸捂在枕头里醒神,很快又昏昏欲睡,差点睡过去,然后脑子里出现商暮秋把锯齿边递在他嘴边让他咬开的画面。
商暮秋说:“以后都听我的行不行?”
是问句,但是实际上没得谈,商暮秋确实容不得身边的人做他的主。
听到外面有人走动,江慎想爬起来,刚要下床,动作一顿。
待身体中的异样过去,他看到自己脚腕的一圈淤青。
商暮秋捏着他的脚腕,特别用力。
把玩着他当年亲手完成的雕刻作品,夸漂亮。
床头烟灰缸里碾着一支烟,商暮秋又在他受不了的时候把抽了一口的烟掐在他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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