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听见了,给时瑜输血时你告诉荇清说,自家人。”
肖应执身体一颤,明显的反应自然被温驰川敏锐感知到,“都说是一家人了,不用那么客气。”
“那是因为我和温老板多年朋友关系,这么说是为了不让他心理有太多负担。”
肖应执慌乱开口找理由,心里腹诽这人难不成顺风耳转世,当时明明隔着挺远的距离,这样都能被他听见。
“真的只因为这个?没有我一丝一毫的原因?”
温驰川直起身,逆着光让面部显得昏暗,但依稀能瞧见他深邃五官透出的落寞神情。
这哪是高高在上不近人情的集团总裁,这分明是在和恋人撒娇求取安慰的温驰川。
对着这张脸肖应执实难撒谎,最后借口终被心软打败,“今晚就麻烦您了。”
所谓离得近不过十几二十分钟,全在于车开得快不快,老杨一路几乎贴着最高限速开到温驰川家门外,等待温驰川开门间隙肖应执低头看眼时间,不多不少,正好十九分钟多出十余秒。
“冰箱里有纯净水和苏打,想要喝什么?”
刚进家门温驰川便顺嘴问到,前两天刚去过一趟超市,冰箱里除纯净水外便是苏打。
肖应执望见茶几量杯里的水,遥遥一指,“凉白开就行。”
在自己提供的两者内选择第三者,温驰川似笑非笑换上拖鞋走过,从客厅展示柜里替肖应执取下只透明玻璃杯,随后倒满水放在茶几上。
“先去洗个澡吧。”
单手扯开领带挑在手指上,温驰川站在原地看向肖应执,“你上次来过,应该还记得洗漱间具体位置吧。”
不仅记得,肖应执还知道偌大房子里仅有这间盥洗室提供沐浴,原因是温驰川一人居住,觉得太多无用设施显得比较浪费。
“要不温总你先来,我没带换洗衣物……”
上次过夜纯属意外,这回正式些,肖应执难免会感到紧张,衣服确实只有身上一件,不如沙发凑合一晚明早回家再换下。
“柜子里的衬衫多得是,你换下脏衣物放在门外衣篓里,过会和我的一块清洗烘干。”
温驰川说话间已经利索脱下身上衬衫,露出毫无余赘的肌肉,宽肩窄腰胸肌健硕,完全不似一个已接近四十的男人。
对于天生喜欢男人的肖应执来说,这无异于美人当着自己男友的面宽衣解带,举手投足间皆充斥诱|惑,但转念一想,温驰川半路出家,或许并不理解这种感受。
温驰川在楼梯间顿住脚步,对抬头正发呆看自己的肖应执继续吩咐道:“我去帮你找件能当作睡衣的衣服出来,早洗完好睡觉。”
匆忙收回视线点头说好,肖应执转身低下头,感到脸上一阵火烧火燎。
不敢耽搁太长时间,从头到脚洗完不过十几分钟,当作睡衣的衬衫也早就叠放整齐放在门外置物架上。
穿上温驰川找来的衬衫时肖应执对着镜子忍俊不禁,衬衫宽度适中,但奇长,穿在身上几乎快到达膝盖位置,设计选用复古欧洲宫廷式风格,领口坠着精细的花纹刺绣,乍看之下,像极了男士和女士风格混搭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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