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阚家豪人离开后,温荇清弯腰将小家伙抱起,在人鼻尖宠溺一刮,“小丫头,刚刚干嘛去了?”
余霏霏囊起鼻子一笑,露出未长齐全的两排乳牙,“去看小朋友们游泳。”
酒店地下一层是室内恒温泳池,平时有不少客人带着孩子在那游泳,余霏霏想学却受制于各类书画琴棋辅导,最主要是其父母不愿意。
“二爷爷,带我去看灯吧。”
似乎并不喜欢会场氛围,余霏霏指向露台无人一边。
温荇清笑着点头说可以。
他挺喜欢这个小家伙,小家伙也很粘他,同在京华市盘根做生意,所以和余家这户亲戚平时经常走动来往,余家小女儿余霏霏出生至百天,以及每年生日宴都是在京华酒店里开设举办。
每年霏霏的生日都会以家宴名义举办,余家七大姑八大姨会来不少亲戚,温世雄这边倒显得清冷一些,那些叔伯兄弟听说大多定居国外,连温荇清都极少见过。
侧头从与宴人群里对上温世雄目光,温荇清抱着余霏霏走离原地,和大哥前几日回过本家一趟,自是闹得不愉快,走之前和自己父亲开口说过一句话:您注意身体,少操心儿女的事。
既有关心,也绝无让步可能。
温世雄叹家门之不幸,拐杖一敲让人立马滚。
宴会场里男士西装考究,女士精致华美,俱是彰显高贵,抱着小家伙绕开不断招呼的人,温荇清带她在露台边站定,鸟瞰京华这条主路上车水马龙红灯绿酒,名义上小孩子生日宴实际大人们交谈生意攀亲会友的场所,只有在切蛋糕和拆礼物时小主角才有机会亮相。
来的人多,带来的孩子尤其多,还未到切蛋糕庆祝的时间,餐盘里自助糕点几乎所剩无几。
温荇清担心等待时间过长,偏头问小家伙饿不饿,需不需要让人拿些喜欢的甜点过来。
余霏霏很懂事摇头,说自己一点都不饿。
一双乌亮眼珠滴溜乱转,显得有些神秘兮兮。
“今年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吗霏霏?”
温荇清都会问她想要什么,那些大人们送的礼物不见得小孩子会喜欢,礼物于送人的人来说只是一种形式礼仪,余家家教严格,余霏霏自小从懂事时起便没开口向大人索要过任何东西,这一点温荇清还是挺心疼,认为太过严格不算一件好事,压抑了小孩子本应有的纯真天性。
“不要了二爷爷,我已经收到喜欢的礼物啦。”
余霏霏从刚才起就作一脸神秘相,温荇清适才注意到从来后她那只小手就一直藏在包里,像在有意遮掩什么。
温荇清用下巴微露头的几根胡茬去挠她痒,装作伤心口吻,“谁送给你的礼物啊?比二爷爷送的都要喜欢?”
余霏霏笑完看着他很认真说,是王子。
她觉得今天见到的那个人一定是王子,那个叔叔长相漂亮,气质颇显忧郁,就像童话故事书里描绘的王子一般,只不过他没有王冠没有华丽的衣服,但他单膝跪在公主面前,送给公主一件独一无二的礼物。
温荇清看到余霏霏抽出手腕,将那枚饰品晃在自己眼前,熟悉的形状、构造和做工,让他整个人直接愣住。
手工饰品做的人成千上万,但每一种又千差万别,一个人的作品总会保有自己风格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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