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干脆顺理成章地问问祝汐想吃什么。
视线里小猫很乖地在研究外卖界面,其实大学城附近最常见的口味总是那几样,不过古街上这两年确实新开了很多餐厅。
即热饮水口很快跳了绿灯,李信年从冰箱里搜刮出一小罐蜂蜜,连杯带水推过去:“等下先把药吃了再喝。”
我又不是小朋友。
祝汐看他一眼,坐起来,垂下眼神划手机:“谢谢。”
明明刚才还有些困倦的样子,但是好像一醒过来又变得很从容。
李信年在心里回忆关于猫咪饲养学的蛛丝马迹:其实在一些记忆里小朋友偶尔会给人一种过于老成的印象,可能和当时年龄给人的刻板印象也有关系,二十来岁顺风顺水的小孩,任谁看到都觉得应该继续去过天真快乐的童话生活。
刚才走进来的时候茶几甚至上还扣着一本书。
李信年在心里犹豫了十秒钟,最后还是祝汐先瞥了他一眼:“太暗了,没看几行。”
行,吧。
看封面好像还是自己之前放在床头的那一本。
李信年默默把关于保护视力的见解收回去,心说这个随便关心他人生活健康的毛病怎么屡教不改。
“他们家这个菜会加辣。”
想了想伸手点点屏幕,祝汐刚才慢吞吞在几个外卖店家中间划来划去,举棋不定的样子,闻言干脆抬起头来看他。
李信年笑了一下,温和地说:“想吃的话记得备注不放花椒。”
那张沙发床送到的时候是周末。
李信年起床后在厨房研究新买的三明治机,物流电话打进来的时候手机放在流理台上,李信年接起来看了一眼:“祝老师!”
祝汐变成“祝老师”
之后的日程变得非常规律,大学的年轻讲师课务繁多,李信年感觉连自己的晚起次数都被带得大幅缩减,马上就可以竞争新时代健康养生标兵模范。
“来了来了。”
李信年拉开水龙头洗手,“祝老师你自己拿一下盘子——”
先前撞上年尾大促,物流也变得迟滞,距离两个人共同商议决定下单这张沙发床已经过去三个星期。
小区楼道里不知道是谁挂了个圣诞花环。
李信年和搬运师傅一起把巨大的包装扛进电梯:“辛苦辛苦。”
原先堆在书房里的音响和设备这些天已经陆陆续续收得差不多,趁着新沙发没进门,干脆又和祝汐一起做了个大扫除。
“挺好。”
李信年把从地板上搜刮到的最后几根圆珠笔也扔进卧室:“现在躺在床上有了灵感都不用出房间。”
祝汐洗手回来,闻言跟他一起坐在地板上,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
李信年当年的乐队叫做“雨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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