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溪当然也看到，难得的是这么小的年纪居然克制住了。
她抬头看向方开阳，用她稚嫩的声音问道，“爸爸，这就是糕点吗？”
方开阳心酸地一块糕点夹到小盘子里，用刀子切下一小块，再用叉子插起来，递到女儿嘴边，轻声道，“来，雨溪，尝尝好不好吃？”
雨溪张开樱桃小口小心地从刀叉上咬下蛋糕，抿了抿，大眼睛顿时笑成了月牙，“爸爸，太好吃了，比面包还要好吃！”
“小波，试着用刀叉，不习惯就换勺子。”
方开阳看向一旁的方波。
“爸，用刀叉应该没问题。”
方波就等着爸爸发话，他快速拿起刀叉，学着爸爸的样子，切了一大块放到自己面前的小盘子里，然后切了一大块狼吞虎咽吞了下去。
一来他从未吃过蛋糕，二来，中午只吃了一个面包，早就饿了。
他唇边沾满了奶油，侧脸笑道，“爸，蛋糕真好吃！”
“在尝两样就别吃了！”
方开阳严肃地吩咐。
四位老人早已不舍地跟进餐厅，听到方开阳发了话，方妈妈连忙道，“孩子们喜欢吃，就多吃点呗！”
“妈！
您不知道，我们常年吃的都是清汤寡水的，一点油水都没有，突然吃油水太大的，会坏肚子的。”
方开阳不得不解释一句。
“一点油水都没有？肉呢？”
方妈妈难以自信地望着儿子。
方开阳无奈摇着头，叹口气道，“就算过年吃的也是素馅饺子，饺子皮还要兑些玉米面！”
方开阳边说话边给萧梅切了一大块蛋糕，放到她面前，低声道，“先吃点垫垫！”
说完又给女儿喂了口蛋糕，自己也吃了一大口。
看着这一家一口口吃着蛋糕，方妈妈和付妈妈禁不住流下心痛的泪水。
“牛奶喝一两口就算了，啊！”
方开阳用目光像方波示意。
“这就是牛奶？”
方波端起面前晶莹剔透的玻璃杯，“这杯子也漂亮！”
他尝试一小口，不禁惊喜道，“又香又甜，真好喝！”
方妈妈偷偷擦拭把眼泪，连忙道，“喜欢喝，以后奶奶吩咐厨房，每天早晨都准备！”
“谢谢奶奶！”
方波感激地道谢。
从餐厅走出来，方开阳思虑再三终于忍不住问道，“付妈妈，小，小欢，还没下班吗？”
萧梅顿时心底充满了戒备，望向付妈妈。
在家时，方开阳已经明确告诉她，自己喜欢的是付小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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