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迈着大长腿跟在两人的身后,目光将整个院子都扫视了一遍,除了那口棺材并没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
“吱呀”
一声,一间房间的门被推开,显然这就是村长媳妇刚刚一直说的新房。
白玄和陆衍一进去不由得都皱了下眉,强忍住没用手捂鼻子。
这哪是什么新房啊,完全没有新房该有的整洁干净和喜气。
一进屋子就是一股浓浓的血腥气,其中还掺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什么东西烧焦了的气味。
房子四周的窗户都被木板牢牢地固定着,只有几道光线从木板的缝隙里漏进来,在地上形成几条细长的光斑。
借着这几道光线,屋里的情况勉强能看出个大致的轮廓。
屋子里面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具,只在最里面靠墙有一张老旧的床,床上原本的床单应该是大红色的,但此时上面却有着一大块一大块发黑的斑块。
白玄拧着眉看了看那些黑色的斑块,侧头看向陆衍,两人眼神交汇了一下,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了然。
那是血被床单吸收凝固之后形成的黑色血块。
这么大的出血量,如果是一个人的,这个人很难活下去。
他们的目光又移到了床尾下面的两个床脚,那下面也凝固着两大滩黑色的血块。
这是婚床还是刑床?
“真是女大十八变,上午阿丽来试嫁衣,做衣服的婆子说嫁衣短了不少,今天晚上还要赶工重做呢。
阿丽长个子了,看来床上的束带也得重新绑了。”
村长媳妇说着把白玄往床上扯,“快躺上去,我看看这束带弄成多长合适。”
白玄这时才注意到,四个床角的柱子上都绑着一个类似手铐一样的皮带。
不用躺到上面,只看一下就能猜出来它们是做什么用的,这是要把新娘子成大字形绑在床上。
要不要玩得这么疯。
白玄一看这个脸都白了,本能地转身就要跑。
可身体刚转了一半,村长媳妇老树根一样的手就把他又拉了回去。
白玄求助般地看向陆衍,眼神和身体都在表示着抗拒,想让陆衍帮他逃离。
陆衍却只是站在那儿冷冷地看着,“别闹小孩子脾气,赶紧过去试一试,又不会掉块肉。”
“就是,听你娘的,你娘还能害你吗?咱们村的女孩子啊都得经历这么一次,过了明晚就好了!”
村长媳妇根本不顾白玄的抗拒硬是把他按在了床上。
白玄也知道现在他就算是躺在这床上也没什么危险。
他隐藏在心底的那份恐惧让他无法放松。
他像个木偶一样,任凭着村长媳妇用皮带把他的两只手两只脚分别固定在了床角,身体被拉扯成了一个大字。
陆衍看着僵硬地躺在那张婚床上的白玄,他原本就苍白的脸此时就像一张白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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