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临第一次这么羞耻。
他愤愤地盯着江时宴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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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死闷骚!
江时宴又哄了好一会,庄临才下楼吃饭。
早饭的时候,江时宴这个万年木头主动给庄临盛粥夹菜。
江母看着两人欣慰地笑了。
但她隐约看到,庄临手腕和脖子上有深深浅浅的痕迹,皱了皱眉头瞪向自己儿子。
碍于当时人多,也为了儿子的面子,她暂时按下。
江时宴面不改色地给庄临夹菜,仿佛毫无所觉。
吃完早饭,江母立马拽着江时宴到书房。
“你也太急色了!”
江母叉着腰数落他,“小临他才多大,比你小八岁呢!”
江时宴没跟她说庄临是自己硬要挤上他的床的,垂着头默默听训。
“妈,我知道了。”
“你知道个屁,跟你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色胚!”
正在看报纸的江父狠狠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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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时宴毕竟是个玄学大佬,死而复生的消息迅速传开了。
下午就有人找上门帮忙。
梁先生也是老客户了,家里和公司都找江时宴看过风水。
两人寒暄一阵。
他突然注意到江时宴的手串和之前的不一样了,疑惑不解。
“江先生,您的小叶紫檀手串换了一个吗?这个怎么雾蒙蒙的。”
江时宴抬起右手,轻抚了一下左手手腕上的檀木串,语气波澜不惊。
“手串不小心沾了水。”
梁先生捧着水杯叹息一声。
“可惜了,您以前很爱惜吧,从来没见您摘下来过。”
“我倒是觉得不可惜。”
江时宴继续把玩着手串,嘴角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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