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宴大惊失色,“靠,哪个狗贼胆子那么大,在天子眼皮子底下下药!”
怀里的人还在乱动。
美人蹭得宽大的衣服散乱,衬得身形越发纤细,眼睛沾了水汽微微湿润。
受春药的影响浑身都泛着红,连带着眼尾的小痣都泛起了粉红色。
傅时宴连忙将车帘拉严实,不让里面的春色溢出。
到了地方,天色已晚。
傅时宴用自己的衣服将他裹严实,抱出马车,问小拾,“现在怎么办?”
小拾隐晦地看了主子一眼,视线平移。
“您…看着办,我就先回去了。”
“嘿你……”
傅时宴看着他的背影,心想这家伙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傅时宴怕打扰国师大人的母亲和妹妹休息,干脆翻墙进去。
毕竟本就来是他家祖宅,他熟悉的很。
傅时宴推开房门,俯身将他庄临放到床上,毛巾沾了凉水给他擦汗。
“唔…好热……”
庄临抬手脱了自己的外衫还不够,要去解傅时宴的衣衫,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摁在怀里。
傅时宴浑身血液直往上涌,脸色绯红,不知作何反应,只有条件反射的动作。
“不愿意?那我去找别人了。”
庄临说着就要从他怀里起身。
“不行!
不许去!”
傅时宴将人拉回来,摁在怀里抱紧。
“你不碰我,又不许我找别人?”
“你别找别人!
我……我是怕你后悔。”
“那我不找别人,自己泡冷水,你走吧。”
傅时宴听到他真让自己走,心里又空落落的。
见傅时宴站在不动,庄临叫他放好水,把自己抱进去。
“水好凉。”
庄临进了浴桶嘟囔着,沾湿的头发贴着胸膛蔓延向下,发丝散落着。
庄临垂眸,拿起水瓢舀水,清澈的水流一直沿着脖颈滚落到锁骨和胸膛,再次落回水中。
傅时宴在一旁直愣愣地盯着,气血上涌。
一定是他家祖宅用的地龙太好了。
庄临歪头,用湿漉漉的目光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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