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助理的询问声传来。
“时总,要帮池小姐收敛尸体吗?”
时屿白摆手。
有一座空白的墓碑被搬入房间,时屿白就伴着屋子内的那具尸体,一笔一画的刻下,池欢之墓,前夫时屿白立。
他神情专注,仿佛进入心流,周遭的一切都不会影响他分毫。
墓碑完成的那一刻,助理看到时屿白修长嶙峋的手指轻抚墓碑,目光描摹着床上的尸体,久久没有移开眼珠。
“时总,该让她如土为安了。”
也就在这时,时屿白沧桑的声响一同响起。
“池欢,你后悔吗?”
他清瘦瘦削的背影在助理眼中轻轻颤抖。
助理的嘴巴无声的翕张了下,嘴边劝阻的话最终还是吞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时屿白才总算有了动作。
他转身,将昏昧不明的出租屋抛在身后,两扇窄窄的木门在身后落锁,夕阳勾勒他平静又暗涌的眼眸,自他周身弥漫出通身的寥落和悲凉来。
“冻入冰柜。”
“我要不惜一切代价……”
助理的瞳仁剧烈的震颤,不可思议的等着时屿白嘴里接下来的答案。
“无论是穿越时间,还是穿越时空,我都要见到她,我要她……活生生站在我面前!”
池欢&时屿白。
时屿白:我要你活生生站在我面前,一次比一次明媚。
池欢:我愿辗转红尘,要你一次比一次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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