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看看这是谁,这不是著名的北城大学教授时教授吗?
怎么,我们这靠山村的小农村,这小农村里出来的小村姑竟然也能入你的眼?
啧啧。
这可真是我们池欢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呀!”
他冷嘲热讽,不遗余力。
相比较他,时屿白要淡然许多。
他点头打招呼,“二哥。”
这个称呼就像带着火星子似的,烫的池骋浑身不适,赶忙摆手,“别,现在你虽然是我们池欢的男朋友,但能不能修成正果还是两说呢。”
“等到你们真的结婚了,这一声二哥再喊我不迟。”
“现在呀,我可担不起,怕你给我叫短命咯,我可比你还小两个月呢。”
池欢简直就是无语。
他怎么就这么能插科打诨呢。
“二哥,我和时屿白有话要说,你先出去吧!”
她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可把他给惹了。
“像什么话!
你这衣衫不整的,适合见客吗?快给我把衣服穿整齐!”
说完皮笑肉不笑的对上时屿白。
“时教授啊,咱们先去外面侯着,不然你这闯入女孩子的闺房多冒昧呀!”
不容置疑的揽着时屿白的肩膀就往外走,胳膊还用上了暗劲儿,恨不得把全身重量都压上去。
时屿白偏头去看的时候,他嘴角还挂着皮笑肉不笑的弧度。
不等池欢说什么呢,这两人已经掀开门帘离开了。
她只好趴在窗户上去看,然后就眼睁睁看着时屿白被拐带出了院子。
没办法,她只好快点穿衣服。
因为她感觉按照二哥那个德行,一定会刁难时屿白的。
她可不想时屿白受二哥的锉磨。
等出了院子,才发现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下了雪,整个世界银装素裹,白雪皑皑。
一串脚印从池欢家的院子蜿蜒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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