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车在离开李珍娅时静娴的视线范围后,被时屿白停在路边。
一个刹车,让池欢差点撞上操作台。
下一秒,眼前突然横过一条修长的手臂,“咬一下。”
池欢,“?”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刚刚不是说了,她如果对你说了难听的话,就冲着我宣泄。”
原来如此呀。
池欢看着他伸过来修长的小臂,笑的眼睛都弯了。
伸手在他的胳膊上拍了下,“你要是真的想求的我原谅的话,就让我在小本本上记下一笔吧。”
“什么小本本?”
时屿白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池欢扭身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封面漂亮的小笔记本,“当然是记仇的小本本啊。”
“这一次我不咬你,就当你欠我一个人情怎么样?”
时屿白:“……”
他眯了眯眼。
池欢在笔记本上写下,然后挽着时屿白的胳膊,亲自展开那个笔记本给他看。
「时屿白的妈妈故意刁难,他欠我一个人情」
确定他看完了,把笔记本一阖,郑重的放回背包内。
“你打算要我的人情干什么?”
时屿白忍不住捏她嘟嘟的还带着婴儿肥的脸颊。
“当然是把你套牢呀。”
“如果你生出了其他的心思,我就把这个本本拿出来,让你好好看看,你到底欠了我多少。”
“欠我那么多,你还敢妄想离开我吗你!”
池欢说话的时候,腮帮都鼓鼓的。
时屿白闻言哼笑一声,“很有想法。”
“那你就写吧。”
池欢当然要贯彻执行咯。
她开开心心的阖上笔记本。
时间过的飞快,很快就到了放寒假的时候,这时候时屿白因为科研所的事物繁忙,已经从北城大学辞职。
眼看就要面临别离,这还是他们结婚之后第一次分开,池欢满心都是不舍。
但身为时屿白的妻子,她当然要支持他的事业了。
而且她和时屿白结婚的事情还没来得及告诉家里。
她才只有十八岁,不告诉家里人就擅自结婚,这说什么都是个门卡。
只要想到父亲池有金严肃的脸,她就腿脚发软。
所以她先瞒着家里人,等到家里人一点点能接受了,再坦诚相告。
她把这件事给时屿白说了。
时屿白对这件事表示理解,看着她满是担忧的小脸儿,大掌在她的头发上一通呼噜。
“抱歉,如果不是我擅作主张,你不用面对这些责难。”
“池欢,你放心,结婚的事情可以暂时先瞒着,我会找机会,先把我们的感情跟你家里人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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