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白眉眼冷淡的纠正,“这不是妻管严,这是夫管严。”
时静娴:“……”
时屿白没管她,问过列车员洗手间的位置,拉着池欢的手就走。
也许是池欢脸上的疑问太重,在落下时静娴一段路程之后,他才淡淡的解释,“上次你就是去洗手间的时候碰到了人贩子,我不能再冒第二次险。”
池欢一愣的同时,一股说不出的暖流冲刷着心脏。
仰望着时屿白刀削般的侧脸,被他牵着穿行在人流中,感动渐渐填满心扉。
他真好。
前世今生,不止一次发出这种感慨。
看着他长身玉立的背影,她眼眶还是渐渐泛上酸意。
明明说好了这辈子由她来追他,可一次次被感动,被保护,被好好宠爱着的那个人依旧是自己。
池欢又感动又愧疚,纤瘦的手指头一根根的攥紧了他的。
似有所察,前面开路的时屿白突然侧头过来看他。
四目相对的那刻,池欢瞳仁里涌动的情愫让他的身躯一震。
但他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洗手间到了。
这里等待的人头攒动,都是孤身前来的妇女们,时屿白鹤立鸡群,那张峻挺的脸孔格格不入,却让她的心一阵熨贴。
时静娴很快追过来了,看到池欢就攥住了她的手腕,又近乎挑衅的瞪了眼时屿白。
“弟妹,我陪你吧。”
又挤了挤时屿白,“弟弟,你去旁边等。”
“这么大个人了,还离不开媳妇?”
时静娴调侃着她。
几乎她话音落下的同时,周围异样的目光就看向时屿白。
时屿白不动如山,无视了周遭的目光,甚至不忘告诫,“别欺负她。”
时静娴又败下阵来。
她还是低估了这个弟弟’妻管严‘的程度。
一时间,那些用异样目光看时屿白的人,纷纷用谴责的目光看向时静娴,宛如她是个搓磨弟媳的恶姑姐。
时静娴气的咬紧了后槽牙。
轮到池欢的时候,时静娴也跟着不管不顾的挤了进去。
看着洗手间的锁落下,池欢瞪圆了眼睛。
“弟媳。”
独处的时候,时静娴卸下了伪装,“我是恶人吗?你和屿白要这么提防着我?”
“不了解,不清楚。”
池欢回答的干脆。
又把时静娴气的胸脯鼓鼓,她磨着后槽牙,一副被气坏了的模样。
池欢解释,“难道我说的不对?我和姐姐,不熟。”
时静娴这是摆明了要拆散她和时屿白啊,她虽然忌惮,但不代表会任由她拿捏和欺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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