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前世的凄惨,她怎么舍得再松开他的手?
时屿白把腮帮咬的若隐若现,就站在那等着她回答。
“…是和你结婚之前的情书。”
她急切的解释,
“时屿白,你相信我吗?”
“结婚前,你和他写过情书?”
时屿白好像简单的重复了一句。
但池欢知道,事情绝没有这么简单。
她像个罪犯,忐忑不安的等待着时屿白最后的裁决。
等待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漫长的无法忍受。
“…嗯。”
她盯着自己的鞋尖,触目所及,是水晶灯流泻而下的,大片苍白的灯光。
“你和程子黔的感情不错。”
那道清冷的声线仿佛掺了刀子,每个字都在往她的心脏上刺。
现在喜欢我吗?
池欢心脏遍布密密匝匝的刺痛,“时屿白,我错了。”
“不,你没错。”
时屿白唇角更冷峭了。
“我那时候年少轻狂,眼睛被狗屎糊住了,所以才写了那些情书。”
“你相信我,我现在真的一点也不喜欢他了。”
池欢就差举起手指发誓了。
一双盈盈闪闪的水眸里满是紧张和在乎。
时屿白的唇角勾着,但潭底遍布冰凌,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弄着衬衣上的袖扣,自睫毛缝隙里撩眸看她。
“听说,你追了他挺久。”
“不排除,和我结婚之后,身在曹营心在汉。”
这些话,字字诛心,把池欢的心脏剐的鲜血淋漓。
在浓烈的酸楚和愧疚中,她咬着唇,不知该怎么回答。
时屿白的手指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敲击着沙发的木质扶手。
“哒哒哒”
“哒哒哒”
,哪里是在敲击沙发扶手,分明是敲在她的心脏上。
“我、我…”
“我”
了半天,绞尽脑汁也找不到措辞。
“情书。”
“说实话,挺浪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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