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边的情形很快吸引一批人驻足。
外人以为时屿白欺负了小姑娘,是个渣男,一时间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池欢带着安安买了陈叔三个煎饼,要了两碗现吃的豆腐花,一碗打包给时屿白带回去。
热气腾腾的豆腐花一上桌,池欢吹了吹递给安安,安安一口豆腐花,一口煎饼果子吃的不亦乐乎,小小的额头上汗津津的。
她拿出手帕怜爱的给安安擦汗。
小安安仰起头来笑眼弯弯。
小家伙双眼亮晶晶,那光亮仿佛照到了池欢的心里。
眼前的幸福虽然细微,却能握在手里,这种踏实感让池欢无比欣慰。
突然,她的余光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赫然是穿着中山装,打扮的像模像样的程子黔。
说起来,程子黔虽然出身农村,却很忌讳人看出身份来,尽管家里穷的叮当响,却还是打扮的人模狗样。
没开放之前,一套中山装就是程家大半年的收入,开放之后,攥着池欢的嫁妆钱,更是挥霍无度。
各种西装,名牌的服装,对于他来说那都是小菜一碟。
如果说程子黔把虚荣发挥的淋漓尽致,那时屿白就是低调到了骨头里。
池欢诧异。
程子黔怎么会在这?
电光火石间,池欢的心脏骤然一紧。
有什么被遗忘的东西,正在快速的回笼,前世的她写了检举信,时屿白没有立刻被捕,而是在两天后的夜市上被抓个正着。
与此同时,整个宁乡县的夜市也被取缔。
这在当时还上了个不大不小的新闻。
难道程子黔就是在这里指认了时屿白?
换个说法,时屿白是在今天被捕的!
池欢心中顿时狂涛骇浪,不行,她不能让程子黔阴谋得逞!
更不能眼睁睁看时屿白被抓!
前世的悲剧,断然不能再重演!
时屿白,你相信我吗?
她一把将钱拍在桌子上,拽起小安安的手。
小安安满眼的诧异,眼睛还一个劲的瞅着豆腐脑。
“妈妈,我还没吃完。”
池欢快速对老板说道:“老板,我们不在这吃了,麻烦你打包,我一会过来取。”
老板虽然诧异,看池欢的表情就知道遇到了急事,连忙应下了。
“安安,突然发生了很紧急的事情,爸爸可能有危险,豆腐脑妈妈一会再带你吃,好吗?”
听到爸爸有危险,安安抹了抹小嘴,亮晶晶的大眼都蒙上了一层灰。
“我不吃了,妈妈,我们这就去找爸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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