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你的茬儿?我问你,说好今天和子黔领证,为什么中途反悔?”
程母劈头盖脸的质问。
程子黔也绷着脸怒瞪,等她的答案。
吃瓜群众更是竖起耳朵。
池欢眼底冷的能掉出冰碴儿,却仍旧笑绵绵的,“伯母,这话不对,我和时屿白过的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离婚?”
“我一个有主儿的怎么可能和你家儿子领证?”
池欢先声夺人,掷地有声。
重活一世,这辈子绝不和程子黔纠缠,更不能落下话柄!
流言蜚语传到时屿白耳朵,他怎么想?他本就想离婚,听了恐怕恨不得立刻甩掉她!
没有男人愿意戴绿帽子。
哪怕时屿白对自己情根深种,也不行!
得从根儿上绝了程家的想法!
更不能传出任何流言蜚语!
吃瓜群众看到这里,纷纷附和。
“疯了吧,人家结婚了,还嫌人家不嫁给他?”
“自古一女不嫁二夫,真是荒谬!”
“程家这是娶不上媳妇,想赖住人家吧!”
见舆论扭转,程母站了出来:“反天了你,竟敢这么和我说话,要不是你勾引子黔,我们会看上你?”
“呸!”
“黄花大闺女不香?上赶子给你儿子当后爹?”
“因为你,我们准备的婚宴都黄了,这事没完!
必须赔钱!”
池欢给气笑了。
前世他和程子黔结婚,就花一块钱去民政局领了个证,哪来的婚宴?
程母这是厚着脸皮打秋风来了!
“赔什么钱?”
池欢支起车子,走到六神无主的池母身边。
池父是村长,今天去乡里办事,几个哥哥也不在家,只有池母一个人在。
程母这是瞅准时机,看池母好欺负,才挑这个点上门,真是好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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