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棠越读眼睛睁得越大:“哥,你在干什么?!
那个我还是个初中生诶!”
“不管,”
照片里和现实中的陆应淮都是醋缸子,“不管几岁,棠棠都是我的,只属于我。”
这句话江棠是认同的。
本着让陆应淮吃醋了应该主动哄哄陆应淮的人道主义想法,江棠把相册放在一边,转过身胳膊搂住陆应淮的脖子。
狠狠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老公。”
连永久标记的时候陆应淮都没听见江棠喊这个词,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怎么没有反应?江棠纳闷地看着陆应淮,又喊了一声:“老公。”
如果说第一声是他用了两辈子的勇气做足了心理建设才说出来的,现在这声就是已经适应了。
他适应了。
陆应淮也硬了。
细密的吻落在江棠的眉心和鼻尖,陆应淮的声音变得沙哑,带着几分叹息撩拨着江棠的心:“宝宝,要辛苦你了。”
江棠:“?”
如果只是运动一次倒也谈不上辛苦。
直到汹涌的信息素把他包围,江棠才反应过来——他就喊了句“老公”
,把陆应淮的易感期都勾出来了?!
江棠第一次感受到语言的力量如此可怕。
补偿
谢逸思怀孕之后感觉自己都快在家里闲长毛了。
毕竟他的腺体是后来移植的,陆不凡一直担心会再出现问题。
他直接把公司全权交给陆清优,每天二十四小时全方位陪伴谢逸思。
最后谢逸思无聊到烦躁,借口去找江棠玩,把陆不凡赶去公司解救忙到没时间约会的陆清优。
“有事给我打电话。”
谢逸思无语:“跟江棠在一起能有什么事。”
“好好好,”
陆不凡给他系好围巾,“我只是担心你,年底公司有些忙,我可能回家比较晚,你别自己回来,等我忙完去接你。”
谢逸思温顺地点头。
可是一脸几天陆不凡都早出晚归,谢逸思也不好每天都去找江棠。
因为陆应淮那厮脸上就差写着“你没事干吗”
了。
他怀孕的消息临时还没告诉其他人。
又一天大清早天色就阴沉沉的,陆不凡照例要出门,临走前轻声叮嘱:“今天别出门了,外面恐怕要下雪,在家里乖乖的。”
谢逸思有些纳闷,前些天赶都赶不走的人,为什么让他去工作就变得这么忙了。
他以为这种外面寒风鬼吼鬼叫的恶劣天气,陆不凡会在家里陪着他。
怀孕的人本来就容易胡思乱想,何况天气也让人情绪不稳定。
谢逸思换着法地转移注意力,好不容易熬到陆不凡的下班时间。
他蜷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电视,顺便等着陆不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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