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同断颈的天鹅一般难耐地高高仰起头颅,终于在濒临死亡的时候再也无法忍受。
宝月目光涣散,呼吸急促的感觉要死掉了,她伸手在空中胡乱慌张地抓了两下,终于扯住了他的辫子,用最大的力气试图将他从身前拉开,“不……”
“好玉娘,你要的。”
他被扯得头皮一麻,微微喘息间,带着莹润的湿意落在她的唇角。
他把辫子从她手中抽出来,拨开她脸上汗湿粘黏的青丝,露出一双水意迷蒙的眼睛,眼角还噙着泪珠。
他又怜又爱地舔掉她脸上的泪水,喉间依稀还能感受到一丝苦意。
随后他便将怀中这一团温玉抱起,往房中走去。
宝月陷在锦衾之中,又被他拉住双手放在他温热的皮肤上,她手下是他腹间垒块分明的肌肉和勃然奔涌的血液。
在昏昏沉沉间,她脑中突然闪过一丝清明的感叹,四爷虽然只能拉四力半,但身材还挺好的。
也不知田氏的嘴是开过光还是怎么的,不过过了半个多月,宝月就觉得身体不适。
四爷早起带着府里三个孩子读书的时候,宝月在睡觉。
待四爷的亲授课结束了,便由府里的先生带两个阿哥读书,大格格回去跟着嬷嬷学琴棋书画。
将近巳时,四爷回到九洲清晏的时候,宝月还在睡觉。
他细细一回忆,这些日子宝月和他同吃同住,饭量比原先小了许多不说,每日12个时辰少说有一半在睡觉,又总说觉得身上没力气。
他心中冒出一个猜测,却不好直接叫人来诊断,免得像上次一样又是误会,倒像是他催着宝月生孩子一样。
他把埋在被子里睡做一团的宝月翻出来,给她掖了掖被子,摆了个睡得舒服些,不会压到肚子的姿势,随后便悄悄出去,把玛瑙珍珠两个喊到外间来。
“你们主子这些日子除了胃口不好,乏力又多睡,可还有些别的什么?”
四爷摸着手里的珠串,这还是早些年宝月送他的,上头的流苏穗子都掉了几根了。
他匆匆拨了两下便罢手,拿起茶盏来放在手中却没有喝一口,心中满是希冀中又有些心慌意乱。
玛瑙和珍珠在下头对视一眼,二人相视一笑,玛瑙先开口道,“算上今日,咱们侧福晋已有三十多日不曾换洗了。”
珍珠也笑着跟道,“四爷心细如发,奴才等正准备今日提醒侧福晋,报给您请个太医来瞧瞧呢。”
他哦了一声,还有些木木的,手中的茶汤却肉眼可见地抖了起来,半碗茶几乎都要泼了出去。
玛瑙和珍珠正等着他的指示呢,半天也没听到他再说句什么别的话,玛瑙大胆提醒他道,“四爷您看要不现下便请人来瞧瞧?”
“对,张起麟,你去拿我的牌子”
四爷这才如梦初醒般地放下茶碗,便要叫张起麟去太医院请擅长千金科的太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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