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点点她的脑瓜子,“哦,这是你的地儿,该是我走。”
感受到宝月在他的玩笑话里渐渐放松下来,四爷又说,“我都敢说,还怕你猜出来?”
宝月总是有很多的小心翼翼,平日里看着大胆,其实是个色厉内荏的。
他既然喜欢她,自然可以连她这些无伤大雅的试探也一并接纳,更恨不得她多剥开自己,让他把她看个明白。
“不过是因为我这辈子都要绑在你身上了。”
宝月喃喃,她知道他最后会赢的,可还是害怕,怕她这一只蝴蝶扇动翅膀,掀起风浪。
四爷摸摸她的头,无限爱怜,“是啊,都在我身上了,别怕。”
再差又能怎样呢,他只是不甘心就这样让机会从手缝中流逝。
“太子病了,如今还在德州行宫,汗阿玛说他仍需调理,召索额图去为太子侍疾。”
他话题一转,好像是在说给她听,又好像只是自言自语,“汗阿玛要办索额图了。”
父亲可以优容儿子,康熙珍爱太子,做了坏事自然就是外人教唆的。
三十九年时,汗阿玛听闻索额图私下怨怼皇上冷落太子,宠爱大哥,便将其革职。
可太子反而不满,认为皇父是维护直郡王一党,这两年来他行为战兢,同汗阿玛也越发疏远。
在康熙看来,却是太子为了索额图与自己起了嫌隙,他失望之余更不能容忍此人挑拨父子关系。
孝经
四爷想过便罢,如今自己不过是个空头阿哥,尚不如胤禩还有个贤名,纵然起了什么念头,也只能蛰伏以待来日。
他回来后枫叶便开始凋落了,树木逐渐剥去了红装碧染,京城里也渐渐萧索起来。
没几日就是四爷的生辰,福晋派了云筝到小院来传话。
云筝倒是不像福晋身边那个胡嬷嬷一样成天拉着脸,“福晋说今年有侧福晋进门的喜事,又适逢四爷回来,福晋便和四爷商议着在四爷生辰这日办一场,届时还会请戏班子来,请侧福晋和格格们一同去乐一乐。”
宝月虽并不觉得和他们吃饭有什么好玩的,这种古代的应酬和现代的一样无聊,想也知道又是血雨腥风。
云筝在下头笑眯眯地又说,“近来天气冷,福晋身子有些不适,府内事务繁杂,不知寿宴之事侧福晋可有闲暇来搭把手?”
宝月拒绝的快,生怕惹上一身官司,“这倒不必了,我不善庶务,福晋若无法周全,只管报给爷请孙嬷嬷来便是。
“
云筝脸上的笑意一僵,悻悻地告退了。
孙嬷嬷正是从前孝懿皇后宫中的旧人,如今领着四爷的私库和府中采买之事。
福晋那种要强掐尖的性子,要她和四爷说自己无能管不好府上的事,那比杀了她还难。
四爷晚上回来后,宝月将此事如实告诉他,“想必是又想出什么花招来了,一天天的总不嫌烦。
“她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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