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晚上回去了就有她的苦头吃了,虽然四爷特意命人加厚了马鞍两侧,但她细皮嫩肉的,到底还是磨破了。
上过药后两人难得没做什么就歇下了,宝月是累的一句话也不想说。
第二日一起来宝月就觉得身上酸痛不已,她已经好久都没有这么运动过了。
四爷还有心情开她的玩笑,说她昨夜简直睡死了,他半夜醒来想看看她伤口,又给她重新上药,弄了半天她还浑然不觉。
宝月又羞又恼,他看什么伤口,在那种地方他还来看,看了便罢了,青天白日的还要说出来。
起心
八月起圣驾便开始回銮,走的时候他们的辎重都多了两车,全是蒙古各部送上的礼物。
四爷说直郡王和太子那儿只会更多,更不用说上贡给皇上和太后的了。
宝月生了个好时节,恰巧是中秋。
若是在宫中还得去赴宴拜月,分月饼。
既然是在塞外便简朴些,但明晚也有夜宴,他们便在今夜置了一桌。
宝月捏着鼻子把郭氏一起请来同四爷吃了顿饭,这次她倒是消停了,一顿饭下来头也不敢抬。
宝月看了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她绝不会把四爷让给别人,没有她给别人腾地方的道理。
或许其他人有些委屈,可只要不到她眼前来,她便还可以只当不知。
她赏了些珠翠首饰给郭氏,可想要再多的,那便不能了。
第二日白日里四爷带她出去逛了逛,他们还买了一个兔子灯回来。
回来后苏培盛递上来两封信,宝月不明所以,四爷只说让她拆开看看。
正是宝月家中和弟弟额尔德克从京里送来的。
宝月瞬间泪眼盈框,扑到他的怀里大哭起来,有这个比送她什么都要好。
四爷如此有心,自然要表白表白,“咱们出发前我便派人往杭州去信,好险赶上了你生日。”
他又哄她,“过生日可不许再哭了。”
宝月忙忙展信来看,阿玛额娘只说家中一切都好,要她在京中放心,说给她准备了生辰礼物,要晚些走水路送到京里,又问她弟弟如今好不好,有没有给四爷惹麻烦。
她又去看额尔德克的信,额尔德克说一开始他在骁骑营,但没多久就因为对火器感兴趣被上官要到了火器营里,如今还算受器重,问姐姐身体康健否。
她把信折好,要玛瑙拿去好好收起,连忙给家中和弟弟回信,也说自己一切都好,要家人放心。
四爷这才把自己的礼物拿出来,是一套象牙雕的鬼工球,各样大小的都有,
“这个又叫同心球,我看之前那副牙雕的扇子你还算喜欢,便送这个给你。
这个小的里头有拨片,风一吹就会发出声响,可以挂在帐子边。”
他前头那句话说的又含糊又快,后面倒是莫名其妙的长篇大论,宝月不小心听都要漏过去了。
知道他是不好意思,宝月偏不如他意,非要捉弄捉弄他,“这个又叫什么,妾没听清楚。”
见四爷红着耳朵不肯说话,宝月噗嗤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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