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拿她做刀,小动作不断,她实在疲于应付。
一想到往后还不知她们有多少手段,索性撕开脸皮。
她无意与她们交好,若有什么招数,只管使出来便是。
李氏回了东院,却怒气一散,不怒反笑,白露不明所以,李氏一双眼精芒外现,同白露解释,“正愁没有侧福晋的把柄,她却自己送上门来。
“
她是小选出身的女子,被德妃挑中前原是在宫中伺候的,多少知道四爷从前的心结,吩咐白露待今日四爷回来,便请他立刻往东院来,只说是二阿哥病了。
福晋一听白露等在府前,便知李氏的打算,微微笑道,“瓜尔佳氏到底年轻娇纵,出身好些,便受不得委屈。
“
胡嬷嬷会意一笑,替福晋打着扇儿,“以后日子且长呢,又不是家中的姑奶奶,到了贝勒府里,哪有不受委屈的。
“
云筝也笑,“一个从三品的协领算什么高出身,不过占个好姓罢了,哪比得上咱们家老爷。”
四爷散学回来听了白露的话,顾及大格格和二阿哥,便打算先去东院瞧瞧孩子们,传话说晚些再去宝月那儿。
还未进东院的门,便听到李氏幽幽的哭泣,见了四爷,李氏一改往日骄狂的样子,只默默垂泪。
四爷心中一凛,以为出了大事,焦急道,“二阿哥如何了?”
李氏也不言语,往四爷膝上一伏,一副柔弱无依的模样。
四爷实在无心理她,将她扯开问道,“你院中的人呢?”
便要传人进来问话。
李氏连忙把住四爷的手臂,又是一双泪眼朦胧地瞧着他欲言又止。
四爷见她这一番念唱作打,便知无甚大事。
心下冷笑,只抽出手道“说罢,什么事?”
“奴才今日因着二阿哥身体不适,去请安时便晚了些,谁知……”
李氏红着双眼,好似有十分委屈难诉。
“这也不是第一回了。”
四爷喝一口茶,凉凉道。
“正是,”
李氏听不出话里的好歹,只以为得到了支持,双眼一亮,“谁知侧福晋等的不耐烦了,便说奴才规矩不好,不配抚养大格格!”
李氏激愤起来,也瞧不见上头四爷越来越黑的脸色,煞有其事道,“可怜大格格从小娇弱,奴才精心呵护着才养到这么大,侧福晋安能忍心叫我俩分离啊!
奴才一片慈母之心……”
“行了。”
四爷不耐道,再听下去就是他蠢了。
玉娘自己还像个孩子一样爱娇,要说她不敬福晋还有可能,说她阴夺人子,简直可笑。
“两个孩子现下如何?”
四爷到底要看过孩子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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