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冬今时常被他弄得叫苦不迭,但五条悟却对她无助而痛苦的表情格外有兴趣。
兴致高涨的时候,他从来都顾不得那么多。
不过,五条悟对她的担心也是真心的。
他看出了冬今眼睑下淡淡的黑眼圈,也知道她昨晚根本没怎么休息。
“现在还好吗?”
五条悟问她,“刚刚怎么了?”
“没关系,”
冬今笑了笑,对他说,“应该是上午胃口不好吧,过午就好了。”
冬今暂时还不想把那个猜测告诉五条悟。
美丽异常的苍蓝之瞳,将她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打量了好几圈。
五条悟不自觉地皱了皱眉,总觉得女人身上有什么问题,但她好像并没有告诉自己的打算,自己也暂时看不出问题出在哪里。
见他神色疑虑,冬今连忙解释道:“真的没关系,别担心我了,小悟。”
她抬起手,柔软的指尖点了点五条悟微皱的眉心。
“年纪轻轻的,别这样皱眉啊,”
冬今温柔地对他说,“不是说今天回东京有事?放心,午饭我会好好吃的。”
-
翌日,京都大学医学部附属医院。
冬今穿着和服,坐在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面前,等待着科学的宣判。
“恭喜,宝宝已经快两个月了,”
干练美丽的女医生对她说,“目前看起来很健康,不过前三个月是不稳定时期,要多注意一些。”
冬今沉默着,她隐隐的那个猜测居然是真的。
“有一件事……我需要您的答疑,”
冬今顿了顿,似乎对此非常在意,她问道,“明明一直都在做避孕措施,为什么还是会……”
五条悟在床上有很多说得上是恶劣的行为,但唯独在这件事上十分小心。
很多年以前,还在读高专的五条悟第一次在她房间里过夜之后,第二天一早,五条夫人给了她一片短效避孕药。
但她体质特殊,对这种药有很强烈的过敏反应。
吃下去不到十分钟,就被救护车拉走洗胃,又在医院里躺了好几天。
从那之后,五条悟就长了记性。
十年来,他们再没有再出现过任何意外。
“避孕产品并不是万能的,无论有没有进行避孕,都有怀孕的概率,只是概率大小的问题。”
女医生尽职尽责地为冬今科普着。
所以,这个孩子是一个概率很小的意外。
“请问,您有什么其他打算吗?”
女医生见她神色也说不上是喜悦,于是劝她,“现在月份不大,早做打算对大人孩子都好。”
冬今皱了皱眉:“我还没有想好,不过,谢谢您的提醒,我会尽快的。”
说完,她拎着黑色的羊皮手包离开了。
回到家后,冬今意外地看到了本应该在东京抜除咒灵的五条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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