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年小声说。
几个衙役凑到陈锦年的面前:“什么办法,你怎么就确定,那个凶手还在这里,都过去这么多天,说不定人早就跑了。”
的确,盘牛县就那么大,这武艺高强的,京城都拦不住。
更别提小小的盘牛县,这里又没有天罗地网。
“试一试,总不能最后拉一个无辜者,假冒凶手吧,放出消息去。”
“就说这些卖身契还剩下一些,他烧了之前的,剩下的肯定还会再来。”
“还有,这两天春华苑的姑娘们,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尤其是在举止方面。”
几个衙役互相看看说:“现在这里没人来,大多数都在自己的房间里呆着,只有吃饭的时候才会出来。”
“但是有一个房间,这两日不要说开门,就连窗户都一直紧闭着,但由于是女子的房间,我们不方便进去。”
确实不方便进去,衙役是男的,花街的姑娘又全都是女子。
即便她们平时做的都是皮肉生意,却也不能胡乱置之。
“既然你们不方便去,那就我去,记住我今天吩咐的。”
“把卖身契的消息散出去,我就在这里等着他来。”
衙役说的那个女子,就是住在花魁对面的那个。
陈锦年过来的时候,门窗依旧紧闭。
先是在门外定神听了听里面的动静,好像是听到有人在对话。
陈锦年站在门口咳嗽了一声,而后敲门。
门内传来一阵窸窣,过了好久门才打开。
“陈大人,怎么是你,难道又要带人来搜查吗?”
站在门口陈锦年,向里看了看,说:“我听衙役说,你已经在房间里好几日不出来。”
“怕你有什么危险,过来看看,确定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那女子看着陈锦年,笑着说:“多谢陈大人关心,这两日身子疲惫,所以不曾出去。”
“让你们担心了,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就继续歇着了,来日这花街重新开业。”
“不知道要接待多少客人,我可得提前把身体调整好。”
这话听的陈锦年有点怪,都说来花街的女子,大多数都是被迫的,只有少数愿意与客人逢场作戏,出卖自己。
难不成眼前这一个,就是那少数的?
“要我看花街的女子也不必在接待什么客人了,反正有一大半的卖身契,不知道被什么人一把烧掉了。”
“再说这春花姨也都已经死了,不日之后这春华苑可能就换了招牌。”
“卖身契被烧了,陈大人,你说的可是实话。”
女子一脸惊讶。
“我骗你作甚,你们不就是因为那些东西,才被迫在这里与客人喝酒谈天。”
“眼下东西都没了,自然是想着如何回归正常生活。”
那女子半晌不说话,陈锦年也不催促,就当是闲聊一般。
同时观察着她的神情变化,见她一直不说话,陈锦年干脆就先找了个借口离开。
“以后你也不必叫我大人,我就是咱们衙门的一个牢头,承蒙顾县令赏识,才会着手处理这一件案子。”
“所以下次,尤其是在县令面前,可不要叫我大人,不然县令怪罪下来,我也不好脱罪。”
陈锦年说完,就转身离开,走到楼梯的时候,就听到关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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