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心虚:“怎么了?”
“他们真的打你了吗?伤在哪了?”
“什么啊?谁打我?你说什么呢?”
我有些诧异。
“你继父啊。
我找了爸爸,也托了好多关系,打听到一些内幕。
据说你被抓到小房间审问了两个小时。”
说完她开始按我的胸和肚子。
“啊,是那个啊。
那还用说,可痛了,我吃了师门好几粒药丸才缓过来的,哎哟,轻点儿。”
我故意夸张叫了一声。
“可怜的循义。
你放心,我已经帮你投诉了,爸爸也找了人过问这案子,以后应该没事了。”
我想起那天泮妮娜接我电话的态度,立刻矫情起来:“那天我打电话给你,你一副轻描淡写毫不在意的样子,我很伤心。”
泮妮娜紧紧抱着我:“我是假装的,急着挂电话啊。
然后我打了一天的电话,到处找人找关系呢。
再然后,我立刻买机票就回来了。”
我有些感动:“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没做的事,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你回来应该要告诉我啊,我好去接你。”
“要是告诉你了,你又会假装没什么大碍劝我不要回来。”
我有点惭愧:“其实真没那么严重的,妮娜,真的,不怎么痛。”
泮妮娜低头在我耳朵上咬了一口。
我惨叫一声,推开她:“你干什么?”
泮妮娜揉着我的耳朵:“可怜的循义,轻轻咬一口都受不了,还对我逞英雄说严刑拷打不怎么痛。”
楼上响起了开门声,泮宇明出现在栏杆处。
他惊呼:“娜娜,你怎么回来了?你妈妈呢?我的天啊”
见泮宇明那惊恐的模样,我估计他屋子里还有个人。
我忙拉着泮妮娜的手,对泮宇明道:“泮叔叔,打扰了。
妮娜是我找来的,有要事跟她商量。
我先带她回家,明天再跟你解释。”
说完一手拉着泮妮娜,一手拉着她的拉杆箱,赶紧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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