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出游,因为各种不愉快的事件,不得不提前结束,我带着张燕琳气鼓鼓地回了安临。
当然,我不开心,也不能让某人没事人一样。
回来当天晚上,我向母亲哭诉了这几天生的事,并根据我的视角全面还原了事件的本末经过。
接着我要过她的手机,打开免提拨给顾志军,引经据典舌灿莲花地骂了他半小时,顺带好心告诉他小胖子三天之内有8o概率中邪丢魂,让他时刻注意着。
骂完之后我身心舒畅,跟母亲道了晚安上楼睡觉。
接下来,顾志军应该还会再度接受母亲盘问质询,今夜必定无眠啊。
半夜,手机响起,我迷迷糊糊拿起手机一看,泮妮娜打来的视频通话。
我顿时清醒过来,打开灯深呼吸几次,拍了拍脸,随后接通视频。
泮妮娜一脸严肃地出现在屏幕上。
我心里暗道不好:这几天忙乱中,忘记跟泮妮娜联系了。
一天不联系还好说,三天就过份了。
泮妮娜瞪着眼盯着我不说话。
我心里转着无数个念头,假装打着哈欠有些抱歉道:“妮娜,这几天生好多事,累死我了,今天刚回家。
本来想给你打电话的,结果靠着一眯就睡过去了。”
泮妮娜还是不说话,眉头微微皱起,看起来有些生气。
“妮娜啊,怎么了?你也不安慰安慰我?你最亲爱的我可是刚刚摆脱了一场冤狱啊。”
泮妮娜面露担心之色,但嘴上依旧不悦:“几天不跟我联系,现在装什么可怜。”
我心里继续嘀咕着:妮娜知不知道我跟张燕琳一起出去了呢?要不要明说?现在有四种可能性,一是她知道,我明说,显得我坦荡,加分;二是她知道,我隐瞒,导致灾难性后果;三是她不知道,我明说,显得我坦荡,加分;四是她不知道,我不说,以后还是有可能暴露,导致灾难性后果。
电光火石间我拿定主意,还是要坦白一点。
我长叹一口气:“前两天我带着咖啡店的一个伙计去衢州拜访客户,被我那后爸设计冤枉了。”
“哪个咖啡店?你为什么要帮咖啡店拜访客户?”
泮妮娜眉头皱了起来。
果然,女人的关注点与众不同。
“就是我以前打工的那个咖啡店呀,我入股了,现在是股东之一。”
“你带的伙计是那个一直带着口罩不肯摘的女人吗?”
“不是,是那个跟你吵过嘴的女人。”
泮妮娜想了想,道:“那个高个子的服务员?”
“是啊。
你还有印象吧?”
泮妮娜脸色不变:“那回,她可是把我给气哭了。”
我一脸跋扈之色:“你要是不喜欢,我回去就把她开掉。”
泮妮娜面色缓和下来:“那不必,她只是个打工仔,也不容易。
你说你后爸陷害你,怎么回事?”
“那个孙果,你还记得吗?就是安临的黑老大,不是莫名奇妙翻车死了吗?正好那天我骑车出事嘛,我那后爸就打算把两件事扯到一起,给我安个罪名。”
泮妮娜急问:“他怎么你了?”
“那还用说?抓进去,大灯照着,三天三夜不吃不喝轮番审讯;大锤隔着厚书打胸口;湿毛巾捂脸滴水;这几天我过得凄惨啊。”
泮妮娜松了口气:“看你还这么夸张,那就是没把你怎么样。
跟阿姨说了吗?”
“哪敢说啊,你知道我最担心刺激到老妈了,要是说了,她不知道要流多少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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