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案组几个人对此生了激烈的争执,最后卞厅长否决了小魏的提议。
不过会议结束后我后来看到你继父跟小魏两人留在会议室里嘀嘀咕咕,估计在冒坏水儿呢。”
我心里暗道该来的总会来。
过了一会儿,我抬起头看着净源:“你一直帮我,因为什么原因?”
净源作思索状:“嗯泮小姐是我心中的女神,你出事了,她一定会痛不欲生。
我不想她难过。”
我凑近他耳朵:“你-放-屁!”
净源躲开,揉了揉耳朵道:“粗俗。”
说完站起身,走了两步,又想起什么,加了句:“对了,我那新师父,金顺长老,对你可是满腹怨气,有踩你一脚的机会,他肯定也不会放过的,千万小心。”
随后潇洒地挥挥手,扬长而去。
这时肩膀上的压力减轻,我回头,见张燕琳坐直了身子望着我。
“你听到了?”
张燕琳点点头,紧张地问:“钱大哥,怎么办?”
“怎么办?该吃吃该睡睡。
就姓顾的那点脑浆子,跟变质的沙拉酱差不多,能想出什么坏点子?放心,我是谁?左手一摇五雷轰顶,右手一挥万剑穿心,才如子建貌比潘安,玉树临风人中龙凤,渡云法师是也。”
张燕琳看了我一会儿,似乎放了心,笑道:“钱大哥你真有那么大法力吗?”
我拧了拧她的脸:“别老是钱大哥钱大哥的,就我们这关系,你是不是该叫的亲热一点了?”
张燕琳扭捏问:“怎么叫?”
“叫哥哥。”
张燕琳坚决摇头:“我不要做你妹妹。”
这小姑娘思想还挺保守。
我说:“那就叫我义哥吧。
哎,听起来有点江湖味儿,不过也挺好。”
张燕琳垂下眼帘:“义义义哥。”
“哎。”
我应了一声,拉着她的手起身,说:“开始检票了,走啦。”
江郎山景区最主要的景点就是由三座山峰组成的“三片石”
。
这三座山是丹霞地貌育晚期的典型代表,远远看去,三根三百多米高的石柱就这么直挺挺地插在那里。
说是石柱,其实是三座石峰,尤其是最高的郎峰,比另两峰粗大许多,就算远看,也没有“片石”
的感觉。
走到其中两座山峰之间的夹缝构成的“一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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