泮妮娜用手指戳了戳我肋下:“循义,怎么能这样跟阿姨说话啊?”
我哼了一声。
泮妮娜又对母亲道:“阿姨,循义一直跟我坐在这里,也没打过电话,不可能是他举报的,顾叔叔肯定是误会了。”
母亲将头一通乱揉长叹道:“老的小的没一个省心,我不如死了眼不见心不烦。”
泮妮娜忙搂住母亲:“阿姨,别这样。
您可是要长命百岁的。”
我连忙接话:“是啊是啊,我们还要老妈你帮着带孩子呢。
我俩都没经验,只能靠你了。”
母亲平静下来,拍拍泮妮娜,站起身:“好了,回家吧。”
说完对着我脑门狠狠弹了一下,径直离去。
初十,送泮妮娜和她母亲上了去米兰的飞机。
转身看见泮宇明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
我调侃道:“泮叔叔,你这个春节过得似乎挺紧张的啊?”
泮宇明倒也爽快:“我一直担心有人会打我电话我信息,你周阿姨心太细了,一点破绽都不能有。”
我正色道:“泮叔叔,这样不是长久之计。
你不可能老房子着火抛下一切跟那女孩在一起的,而且就算你肯,人家还不一定要两手空空的你呢。
早点说清楚,别耽误了人家女孩子。”
泮宇明含含糊糊:“我会的我会的。”
言尽于此,再说就招人厌了。
坐在回安临的车上,我跟泮宇明都没有说话。
浑身上下都觉得没劲,我闭上眼睛,却睡不着。
想想刚才说的话,忽然觉得自己很虚伪:一身污泥还要装白莲花劝他人行善。
做了那么多不该做的事,报应迟早要落到我头上的。
再一转念,那就在这之前,尽情享受吧。
拿定主意,顿时有了精神,给张燕琳了条消息,告诉她下午我要去咖啡馆跟她计划元霄节出游活动。
花整整三小时才到安临,我下车已是浑身酸痛。
跟泮宇明道别,进入家里喝了几口水,我拖着疲惫的身躯赶往咖啡馆。
进了咖啡馆,现生意不错,座位基本都坐满了。
跟众人打了招呼,我直奔二楼房间,打开门,却看到墙边放了一张硕大的按摩椅。
这个不错,我直接躺上去按下了开关。
按摩椅有规律地动了起来,真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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