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三的中午,在优溪镇一家民宿,我们正在办理入住时,卫浩清一身藏青色中山装,出现在我们面前。
当我告诉泮家卫浩清是来作保镖的,泮家三位表现了极大的不安。
泮宇明将我拉到一边:“小钱,虽说我家村里有些人是有点过分,但是你让卫师父过来,是不是有点那个了?”
“泮叔叔,我让浩清来,就是能快有效解决一些讲道理解决不了的事。
我是来过节的,不是来受气的。”
不过卫浩清这身中山装,虽说老气了点,穿在他身上倒也挺括精神。
我翻开他的衣襟,果然内面绣着个“钱”
字。
这是我师父年轻时候的衣服。
“浩清,怎么想到穿这身?这是大师兄给你的?”
“小师叔,师父说过节穿白袍去别人家不好,给了我这身衣服。”
“这次叫上你,是因为妮娜爷爷家这边的民风不是很淳朴,小师叔我又懒得给他们讲道理。
你就当自己是个工具,没事就站在一边不声不响,有人冒犯小师叔了就大嘴巴子招呼上去,不用考虑修行。”
“遵命。”
泮宇明拍着额头走到一边开始小声打电话。
泮妮娜担心地望着卫浩清:“循义,卫浩清出手会不会太重?”
“放心啦,我这师侄手很稳,说打骨裂绝不会打成粉碎性骨折。”
泮妮娜也走到一边跟她母亲讨论着什么。
泮妮娜爷爷家所在的村子在山里,的确条件不是很好。
就连通往乡道上的那条路都是烂尾的,一开始是很标准的两车道柏油马路,中间变成了满是裂缝的水泥马路,最后一段,居然是土路,只有路两边的一些残留的石子和沙子表明曾经有过打算修路的痕迹。
车慢行驶在坑洼不平的路上,我忍受着剧烈的颠簸,伸出左右手护住母亲和泮妮娜的头顶。
泮宇明一边开车一边解释道:“这段路十公里,五年前我找设计院估价总计三百八十万。
我把全款打到村里账上让他们修路,没多久就告诉我钱不够了,后期66续续又追加了近三百万。
修了整整三年,最后就成了这个样子。
感觉他们是在放长线钓大鱼,我就放弃没再加钱了。”
“贵村就紧着你这一头羊往死里薅羊毛啊。”
我感叹道。
泮宇明叹了口气:“村子里的确穷了点,人穷志短,再加上有人眼红唉,不说了。”
说着就到了那小村。
村子本身也不是很大,处于半山腰,依着山势房屋6续排列着,周围有些梯田。
还有几个山头种着果树之类的经济作物,长势不是很好。
周英指了指那些山头:“前些年有个外来户承包了这几个山头种果树,按合同年年交钱。
等果树开始结果了,他们村居然要收回果园。
外来户告上法院,官司打赢了。
没成想一夜之间,现果园里果子都被摇到地上摔烂了。
那承包户亏了上百万,大哭一场,走了。”
这都住的什么人啊!
我心里颇觉得厌恶,看了看泮妮娜。
还好妮娜的性格没有受到这里的影响,不然这日子没法过了。
泮妮娜可能猜出了我的想法,对我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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