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羽上师措不及防,怒喝着后退闪避,退了四五步,已打翻了两人。
我跟净源对望了一眼,齐声大喝,我晃了一下身子,净源冲了上去。
我连忙拉了泮妮娜一把,慢慢退后,转身隐入一丛灌木后面,顺着一条干涸的冲沟弯着腰离开。
这条冲沟弯弯曲曲,越走越有心惊肉跳的感觉。
我扒着沟壁向上爬,想确认方向,只听头顶上有声音,连忙停下来,对泮妮娜作出噤声的手势。
那声音就象一群蚊子在飞时出的嗡嗡声,夹杂着许多人低声念咒,声音不响,但高频夹杂着低频让人觉得头痛胸闷。
我直起身,探出半个头向声处看去,不禁瞪大了眼睛,然后一把将也想探头看的泮妮娜按了下去。
离我的位置大约十五米处,有一片极大的空地,应该是人工平整出来的。
三十来人黑衣黑帽,跪着围成两圈,脸向外,双手十指反扣举在胸前,闭着眼嘴里念念有词。
圈中有一个木制祭坛,上面呈大字绑缚着一个赤身的年轻女子,腹部鼓胀如球。
她的头部被一个特制面具固定,嘴大张着。
一股淡绿色的烟雾从她嘴里冒出,在空中盘旋一匝,进入了边上一具盘坐着的干尸嘴中。
我定睛细看,那“干尸”
虽然闭着眼,但眼皮下眼球翻动,腹部在慢慢胀大,身上血肉渐丰。
而祭坛上的女子,全身乌黑,鼓胀的腹部在渐渐变小,身上的皮肉逐渐干枯。
这大概就是波昆说的喂蛊仪式吧。
那“干尸”
当是金达长老,那淡绿色烟雾应该就是金达养的蛊。
如果没猜错的话,蛊养在金达肚子里,每隔一段时间需要进特定年月出生的女子体中进食。
我看了靠在我身上的泮妮娜一眼,又看了那祭坛上的女子,心中暗道一声侥幸。
是战是逃?我暗自盘算着:现在逃走应该是安全的,但是一旦金达喂蛊结束,山下那支队伍估计凶多吉少。
那支队伍里有不少穿蓝色大褂的,当是道友。
最终还是决定趁他病要他命,这么好的机会,放过了实在可惜。
我带着泮妮娜顺着冲沟又走了一段,在一处沟壁凹陷处,让她坐好,找了些枯枝败叶将她盖起。
泮妮娜一面反抗,一面用眼神询问。
我只得凑到她耳边道:“妮娜,那个一直纠缠你家的邪教头子就在上面,我去收拾了他就来找你。
你不要乱跑,呆这等我。”
泮妮娜抱住我:“那个老头是个妖怪,很危险的。”
“不怕,我左青龙,右白虎”
看着她渐渐竖起的眉毛,我改口道:“他现在正是最虚弱的阶段,我打倒他很容易,去去就来。
你千万别乱跑,深山老林的,迷路很危险。”
说罢挣脱她的手,摸出随身一直戴着的五岳真形图,拴在她手腕上,再三告诫,亲了她额头一下,我又摸了回去。
喂蛊仪式还在进行,不过已接近尾声,那女子已成干尸状,仅腹部还有些许突起,而金达已经成肥肥白白的和蔼大和尚模样,肚皮圆滚滚,看上去很有亲和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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