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多不喜欢那两人,我也不能让你不开心。
一年你也就去见那么几次,我不在乎那天。”
“那初二到初六,五天呢,你怎么照顾自己?”
母亲有些动摇了。
“我自己一个人都活了那么多年了,基本的生活还是能自理的。
但是五天是极限了啊,太久我可不答应。”
“那我就初六回来?”
母亲试探着问。
“行吧。
我也可以趁此时间放飞一下自我。”
除夕夜陪着母亲在微信和春晚中度过。
初一一早,被母亲叫起,去以前的老领导家拜年。
于是,我又与卞厅长见面了。
卞厅长对母亲的拜年非常开心,但是对我似乎有些不太热情。
当母亲陪着卞厅长看他院子里的花草时,我在客厅里背着手蹓跶着,看着墙上的字画及柜子里的摆设。
不得不说,老爷子的品位实在是令人不敢恭维。
墙上的两幅字是省书法协会某人写的,说不上好但也算中规中矩没什么败笔。
那幅山水画就太假了,落款是铁保。
先不说铁保会不会画画,就是那题词“嗟险阻,叹飘零,关山万里作雄行”
这句明明是鉴湖女侠秋瑾的诗句。
要知道鉴湖女侠是在铁保死后几十年才出生的,这铁保难道是穿越者吗?
我正摇头叹息,身后卞厅长声音响起:“淮平也懂字画?”
我回身微微一笑:“卞伯伯,我在道观里生活的时候,也经常要写点东西的,加上道观也有些收藏,所以略知一二。”
“噢?我见你看着这幅画摇头,有什么问题吗?”
“卞伯伯,这幅画嘛不会是您买的吧?”
“是我一个亲戚前一阵去香港玩,买了送我的。
我觉得题词很不错,磅礴大气。”
“是啊是啊。
嗟险阻,叹飘零,关山万里作雄行。
鉴湖女侠一腔热血,愧煞当时须眉。”
我特意点了他一下。
“鉴湖女侠?哈哈,铁保是个男人呀,呃不会是铁保引用了鉴湖女侠的诗句吧?”
卞厅长似乎有点明白了。
“他俩中间隔了咸丰和同治两朝呢。
我记得鉴湖女侠是光绪年间出生的。”
卞厅长沉吟了一会儿,叫保姆过来把画摘了收起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