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娜,你说你学个语言,都有男孩子在你身边蜂飞蝶舞的,我很担心啊。”
“循义,你要是敢不相信我,后果自负哦。”
“我倒不是不相信你,我就是不相信你身边的人。”
泮妮娜伸手捏着我的脸,笑道:“那些男人,要么粗鲁直白,要么拿腔作势,要么畏畏缩缩,我见得多了,看到就烦。
哪像我的循义,真心实意。”
我躲开她的手,向司机瞟了一眼:“别动手动脚的,我可没你见多识广。”
“小心眼的醋坛子。
你还想见多识广?也就是本姑娘不小心上了你的贼船,其他女人看到你这破船都掉头就跑了。”
“嘁,破船也有三斤钉。
你知道一点五公斤铁可以熔成这么粗这么长的”
我用手比划着长短。
“闭嘴,色狼!”
泮妮娜一面拧我,一面暗地里用手在椅背后面指着司机。
在泮妮娜家,照例是她做饭,我捣乱,最后被她赶出厨房。
我在泮妮娜房间坐了一会儿,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定。
想了想,拿出手机,给卫浩清打了个电话。
卫浩清这次没有秒接,而是过了好一会儿才接听:“小师叔好。”
手机里传来的背景音风声很大。
“浩清,你在哪里?在外面吗?”
“小师叔,一批白莲教徒躲在山里,被清元道长现了,我和孤躅道长正赶过去。”
“事情严重吗?我大师兄呢?”
“这次白莲教从北向南倾巢迁移,师父,四师叔各带着弟子分头搜索妖人,三师叔去联络其他道友了,二师叔坐镇观中负责支援。
小师叔,这次正一,全真,释教的密宗,华严宗大德高人全部出动,由北向南将白莲妖人驱赶过来,南边的正一,释教的天台宗,禅宗也出动长老法师进行围堵。”
“浩清,白莲教高手很多,你不要逞强,多跟道友们合作。”
“小师叔放心。”
我挂了电话,心中很是羡慕:这样的大场面,不是谁都有机会参与的。
不过也很清楚,师兄们不想让我卷进这场危险的争斗中。
正道在明,邪道在暗,正邪长期以来一直处在一个相对平衡的状态。
但近期白莲教的快扩张,显然打破了平衡,自然会引起某层面的干预,所以“再平衡”
不可避免。
不过这种争斗一般会控制在一定的程度,不致引起社会的关注。
像我这种普通民众的生活,基本不受影响。
可心里总有一种毛毛的感觉,于是摸出许久不用的三枚铜钱,掷向空中,打算给自己卜一卦。
铜钱落地,两个立刻躺下,第三个却滚了起来,我连忙追上去,眼见那铜钱滚入了床下。
这三枚开元钱是师父给我的,虽然不是什么珍品,但我挺在乎的。
于是我趴下,打开手机照明,钻到床底下去找。
那枚开元通宝就躺在紧靠墙边的地方,我伸手将其捡起。
这时,眼角扫到手机屏幕上的反光中,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我翻身用手机光向上照去,一个纸人,呈大字型贴在床板背面,正对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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