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断裂和没断裂的钢丝,我拿了瓶矿泉水,离开了烂尾楼。
在附近的绿化带里,我用水冲洗了满是血污的脸和手,又把羽绒服的外套扒了下来,只穿着内胆。
找了座桥,将肮脏的外套和手套口罩团了团扔进河里。
刷了辆共享单车,骑回了家。
到家已近十点,轻轻推开门,看到泮妮娜蜷缩在沙上睡着。
我溜了过去,上楼到自己房间,脱下脏衣服,洗了个澡,准备下楼叫醒泮妮娜。
这时电话铃响了,我见是大师兄打来的,连忙接通。
“大师兄,晚上好。”
“渡云,怎么回事?刚才你学校来电说你很久没去上课了。”
“啊?学校不是让我退学了吗?”
“是你自己要退学的吧?学校没取消你的学籍,也联系不到你,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
渡云,校长欠师父一个人情,所以你肯定能毕业,但是你至少要去上课,别忘了。
我挂了,哼!”
“大师兄,哎,别”
我放下电话,摇摇头,看来没得选了。
不过明天是周六,等下周去学校露个脸吧。
轻手轻脚下了楼,看着沙上的泮妮娜。
刚认识她的时候,她还是短,现在,长都已经过肩了。
我到底有什么好让你这么在意?我将一缕垂到她脸上的头撩到她耳后。
泮妮娜睁开了眼,看到是我,没起来,闭上眼说:“怎么又这么晚?再不来我就要回家了。”
我捏了捏她的手,不算太凉,屋子里的地暖还是很到位的。
不过我还是把她的手捧到嘴边哈了哈气,道:“今天实习结束了,以后就可以早回来了。”
“那赶快,稍稍学一会儿,然后我要回去了。”
泮妮娜看着茶几上的语言课本想坐起来。
“今天学生给老师放个假,如何?”
我按住她,凑上去,脸越贴越近。
泮妮娜身体软了下来,眼睛闭上,脸有些红,呼吸微微急促,反应也很配合。
我正想进一步动作,楼上响起了开门的声音。
泮妮娜睁开了眼,从我肩膀上方望了出去,然后开始挣扎起来。
我无奈松手直起身,抬头道:“老妈,我回来了。”
母亲扶着栏杆笑眯眯地望着我们:“大冷天的,厅里温度低,回房里说话多好。”
泮妮娜慌慌张张起身道:“阿阿姨,太晚了,我我先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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