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龟孙,硬滴很。
旁边工地有几个瓜娃子有天晚上埋伏了阴他,钢管,锹把,一起上,最后全部被他打趴下。”
我吐了吐舌头:“这么牛。”
“这家伙还不合群,也不住工地,不知道晚上跑到哪里去睡。
算了,不说了,干活干活。”
说着老王过去拖了根钢筋继续工作。
半天下来,到了收工时候,老王带着我去老邢那里领钱。
因为我干得不错,拿了一百二十元。
我拉住老王:“王哥,今晚,我请。”
“老弟,你搞么子,哥哥还能真要你请客不成?都是兄弟,我请。”
“王哥,说好的我请,你不喝就是看不起我。
你真要请,以后再说,今晚这酒你要是不喝,我明天不来干了。”
“好好好,今晚我喝,走走走。”
我抽空给母亲打了个电话,说学校同学老师聚餐,晚上不回来吃饭。
又给泮妮娜也打了电话。
接下来,拉着老王去小饭店喝酒吃饭,一直到晚上八点才结束。
看着地上十来只空酒瓶,不由得佩服老王有一个巨大的胃和一个结实的膀胱。
回到家已近九点,进了客厅,看到泮妮娜正靠在沙上玩手机。
“妮娜,这么晚了还没回家啊?”
“今天你的课还没上呢!”
我大惊:“这么晚了还要上课啊?”
“你本来就学得不好,如果再缺课,就真的考不出来了。
你不想我一个人去米兰吧?那边有很多帅帅的外国人哦。”
我打了个酒嗝,道:“学,必须学!”
说完我去楼上,跟母亲打了招呼。
然后告诉母亲,系里要组织大家野外实习,所以接下来两周我必须早出晚归。
母亲嘱咐了几句,我一一答应,然后下楼,把这个瞎话跟泮妮娜也说了一遍。
接下来的意大利语课我借着酒劲儿毛手毛脚,整堂课几乎是在泮妮娜的软语相求和严词警告中度过。
第二天,我早早到了工地。
跟着老王一天干下来,到了收工时候,我拿了二百五十元。
然后我假装接了个电话,搔着头有点害羞地对老王道:“王哥,有朋友要约我,下回再一起吃饭哈。”
老王一脸暧昧笑容:“是个妹妹吧?”
“送快递时候认识的一个姐姐,结婚了,但是人很漂亮。”
“你个瓜娃子算咯,年轻人嘛。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