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两人都向卫浩清床走去,一位偏胖的护士快了一步,抢先到卫浩清床边。
另一位白了她一眼,走向我这床。
我笑着对卫浩清道:“浩清啊,真羡慕你,喜欢疼痛的刺激,越痛越欢喜。
我就不行,一点痛都受不了。”
接下来,我就紧握着泮妮娜的手,一边忍着护士小姐帮我换药的痛,一边欣赏卫浩清咬牙强忍的哼哼声。
那位护士小姐帮我换药嘴也没停:“年纪轻轻,别学古惑仔电影,跟人打架。
九床的小帅哥,身上被砍得,都成田字格了。
你别笑,你右肺差点就被扎到,还好那块瓦片被肋骨卡住了。”
泮妮娜想为我辩解:“护士姐姐,其实”
“你也是,多漂亮的小姑娘,怎么就跟着他混呢?他家里很有钱?”
泮妮娜点点头,瞬间戏精附体,脸上满是悲戚:“我们家欠了他家好大一笔债,只能靠我抵债,我也没办法,不能眼看着父母进去。”
说着,居然还流下泪来。
护士手脚一下子重了起来,目光变得犀利:“我就说,你怎么可能看上他。”
“护士小姐你别听她胡嗷嗷嗷,轻点轻点。”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被如此对待。
泮妮娜楚楚可怜:“姐姐你轻点,他要是不开心了,会把气撒在我身上的。”
卫浩清吃吃笑起来,给他换药的护士奇道:“还真有越痛越开心的人,我第一次碰到。”
我不敢说话,等护士们换好药都走了,才恶狠狠对泮妮娜道:“你敢阴我,等我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泮妮娜缩在墙角,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我暗道不好,回头望去,那护士从门缝里探出头正盯着我。
泮宇明给安排的病房,找的医生,都是极好的,我和卫浩清恢复得很快。
养病期间,我给张燕琳打了电话,告诉她我和卫浩清去道观帮忙做法事了,还要五六天才能回去,让她多辛苦几天。
接下来每天在医院无事可做,要么跟卫浩清斗嘴聊天,要么跟泮妮娜嬉皮笑脸。
泮妮娜把她的黄毛“老婆”
带来看望我,解释说那只是要好女孩子之间的亲密称呼,尽管我对她的性取向依然有些怀疑,但至少误会解除了。
一日,泮妮娜跑出去买冷饮,我跟卫浩清在病房里。
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我问:“浩清,那天晚上你去水塔那边,后来生了什么事?怎么罗教的南方派遣队主力全去你那边了?”
卫浩清三言两语说完了,我组织了一下他的话,理顺了逻辑,大致是这样:当晚卫浩清摸到水塔下面,就看到有几个罗教教徒在门口附近吃晚饭,他趁那些人不注意就进了水塔。
登上水塔,现塔顶一个小房间里面有四个人在商议着什么。
他偷听了一会儿,是在讨论把泮宇明全家都杀了还是再给个机会让他入教。
这时里面那个地位最高的金通上人似乎有所警觉,卫浩清破门而入就是一剑穿胸,谁知那老头倒下前施术定住了卫浩清。
就这样“泠”
插在金通上人胸口脱离了卫浩清的掌控。
另三人拔出武器围攻卫浩清。
在挨了两刀后卫浩清挣脱束缚打死一人打伤一人,终因受伤太重,一时半会无法将最后一人制服。
此后6续上来五人,卫浩清在房间里施展不开,只得杀出血路逃进边上的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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