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信?我,对着翠翠的坟起誓:木为民只要写了悔过书再烧掉,我就放过他全家。
如有违背,翠翠从墓里爬出砍了我的头。”
我看了院角那个土堆一眼。
“好,好好。”
木为民非常激动,哆嗦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笔,却四处找不到纸。
“蠢货,纸板箱撕一块不就能写吗?”
“对对对。”
木为民拉过一个纸板箱,用力撕下一大块,跪着俯身开始在上面写起来。
“时间,地点,人物,事件,都写清楚,另外,你的悔罪态度一定要端正,检讨一定要深刻。”
说着我捡起了一段绳索,在一头做了个绳套。
木为民趴着写得还挺认真,我绕着他踱着步,看着他洋洋洒洒写着。
四十分钟过去了,木为民停笔,轻晃着脑袋又看了一会儿自己的“大作”
,转头道:“写好了。”
“趴着别动,我先看一下。”
用食中二指夹着那片纸板,瞄了一眼。
五百多字,歪歪扭扭,倒是比较客观还原了当时生的事:老五开枪打爆摩托车轮胎,老三循迹追踪,老二捆绑吊人,老大递刀,老四斩。
最后是一大段半通不通的忏悔之语,这就行了。
我将纸板扔在地上,问:“你的几个死货哥哥都去哪儿财了?”
“这我真不知道!
警察也问了我好多次,可是他们从来没跟我联系过,我怎么也不能胡说啊。”
“你不老实!
不可能七八年一次都没联系过吧?仔细想想,想想你那可爱的女儿,还有那贤惠的老婆。”
木为民想了一会儿,咬牙道:“大哥三哥四哥是真没跟我联系过,二哥倒是联系过三次,都是打电话,他用的是固定电话打的,每次都不一样。”
“固定电话?那就是有区号显示了?”
“是的。
前两次是重庆那边的区号,最后一次是一年多前,杭州的区号,说他在那边打工,具体哪里他也没说。”
杭州?哈哈,还真是离我不远啊。
具体的电话号码,再问了几次,也不知是隐瞒还是真不知道,木为民一口咬定他记不清了。
我叹了口气,踱着步转到他身后,趁他不备,将绳套套上他脖子,然后猛地转身将他拉起背在背上。
我咬着牙弯腰顶着他在院里拖着走,嘴里轻声念着“翠翠翠翠。
。
。
。
。
。”
任凭木为民在背后挣扎,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又等了一会儿,我背着木为民,一步一步走进了右边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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