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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泮妮娜遮好了吻痕,借口要物归原处,让她先去我房间等我。
待她离开,我打开了那个信封。
信封里是两个小塑料袋,一个塑料袋里有几根短,另一个里面是几根长。
我看着这两个塑料袋,再想到昨晚母亲说我有白头了,帮我拔了几根,我要看时她却说扔掉了。
心一下子凉了,原来母亲开始怀疑我不是她亲生的了。
虽然,这十有八九是顾志军搞的鬼,但是我对母亲的做法极度失望。
太阳穴仿佛有大锤在一下一下敲击着,我捧住了头,用力按着。
隔壁泮妮娜的呼唤让我清醒了过来,我想到了一个主意,一个馊主意,但绝对有趣。
我回到自己房间,抱住泮妮娜,将脸埋在她的头里,过了一会儿,轻抚着她的头,我轻声道:“哎呀,你有好几根白头,是不是最近学习太累了?”
“啊?很多吗?”
泮妮娜有些紧张。
“不多,你别动,就根,我帮你拔掉。”
说着我假装开始找白头,泮妮娜不疑有他,将头低下来。
拔了她五六根头,我将其缠在手指上,随后作势一甩,对着窗户方向吹了口气,道:“白头飞走,不许再上我家妮娜的头。”
泮妮娜揉了揉头,吃吃笑着,眼睛盯着电视屏幕。
我道:“有点渴了,你要喝什么?”
“热水。”
“好,我去倒,你乖乖看电视。”
说着我走了出去。
我进到母亲房间,将手上泮妮娜的头剪断,留下有毛囊的那段,随后替换了那个小塑料袋里的短。
将两个塑料袋塞回信封,我将信封放回原位,关上抽屉,离开了。
过了几天,泮妮娜又让我去她家吃晚饭。
等到九点我回家时,明显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
客厅里灯光大亮,母亲站在楼上的栏杆处,手里拿着几张a4纸,望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哀伤。
“老妈,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我估计那几张纸就是亲子鉴定报告,真好笑,母亲难道没看到鉴定的性别不对吗?
顾志军从厨房里走了出来,道:“因为我们现你不是顾淮平。”
“又是你捣鬼。
我说姓顾的,你一个局长,啊,不对,是副局长,整天搞这种偷鸡摸狗挑拨离间的事儿,贱不贱那?”
我哂笑道。
“亲子鉴定都出来了,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顾志军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我猜,亲子鉴定报告里我的性别是女,对不对啊,老妈?”
母亲又看了看报告,眼里有些疑惑,但依旧没说话。
按说母亲现在就该明白是顾志军在搞鬼了,怎么?难道我计划有误?
“小子,你冒充平儿,到底有什么企图?你是自己走,还是我报警?”
顾志军向我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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