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做完法事,也许就真正解脱不再有负罪感了。
人非圣贤,每个人内心都有愧疚的事,比如翠翠,就是我心里永远的伤口吧。
只听外面铁链声一阵叮当乱响,我顿时眉头皱了起来:谁这么冒失?虽然我被赶出青云观,但是听涛台也不是观里谁都能来的,还这么跌跌撞撞。
随后门被撞开,一个人滚了进来,摔倒在我面前。
当看清那个人是卫浩清后,我开始觉得大事不妙了。
以卫浩清的本事和心境,能让他吓得连滚带爬嘴唇颤抖的,必定是大事。
我拎起他的前襟,摇着问:“魔道重现了?道观被灭门了?大师兄飞升了?说话啊!
!
!”
卫浩清指着门外,脸扭曲着,上下牙磕碰着,半天说不出话。
我把他扔在地上,跑出门,看着大殿方向,也没什么异常,观中没传来惊叫,没燃起火焰,隐约传来铙钹丝竹之音,法会仍在进行中。
我走进屋,倒了杯水,泼在卫浩清脸上,问:“到底怎么了?”
“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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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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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开,别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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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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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浩清喘着气冒出一句。
我蹲下扳住他的肩膀,用力摇了几下,大声道:“你说这个干什么?你不是最怕这个了吗?”
“我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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