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费尽力气扒开人群走到最前面。
几名保安一面手拉手拦住围观者的推搡,一面大声警告着。
一位像是保安队长的人正向店里喊话,神色有些慌乱,不时拿起对讲机说着什么。
我低身钻过保安的手臂,腿一用力窜进了快餐店。
一进店我就假装摔倒在地,嘴里大骂:“谁他妈推我,要死人的。”
说着爬起来,看到三米外有个一脸苍白的瘦子拿着支双管犭昔枪对着我。
我立刻跪下,高举双手,大喊:“大哥,别开枪,我只是路过,不知道那群人里哪个王八蛋推了我一把,我不是故意的。”
那瘦子依旧拿枪对着我:“把上衣脱了。”
“哎,哎,我脱,大哥您手稳着点,我身上啥都没有,我就一老实人。”
一面说我一面解开拉链脱上衣。
眼睛瞟到了泮妮娜,她正捂着头跪在地上瞪着我,脸上流下来几道血。
岂有此理,敢打妮娜,你死定了。
见我脱了上衣,那瘦子命令:“转过身去。”
我跪着转过身,又听他说:“蹲到那些人里去,慢慢过去,别耍花样。”
我装着害怕的样子,蹲着一步步挪向泮妮娜所在。
那瘦子继续对着店外说着要求,看起来还算平静。
我挪到泮妮娜身边,测算了一下,我处于持枪瘦子左侧,距离约一米五左右。
那道铁门在持枪瘦子右侧五米处,铁门前蹲了一个更瘦的家伙,腰里别着一圈象二踢脚似的玩意儿,手里拿着一个打火机。
他的外面围着五个背朝他蹲着的人,看来他是用人质作盾牌以防被狙击。
泮妮娜还是直直地瞪着我,也不说话。
我轻声道:“我知道我没听你话,但我不可能扔下你不管。”
“小子,不许说话,再说我他妈就不客气了。”
持枪的瘦子情绪似乎有些激动了,转过身拿枪对着我。
“哎,好的好的,我刚才只是让他们给我挪个地儿,我好挤进去,现在绝不说话了。”
我还真怕他手指一紧开枪。
我抱头蹲在地上,怜惜地看着泮妮娜淌着血的脸。
她看着我,目光柔和下来。
我见那持枪者又开始紧张起来,往外一看,原来警察到了。
警察在外面开始疏散围观群众,那个松玉在被赶走前伸手举着手机对着我摇了摇,比了个大拇指,看来孤躅跟松溪已经到位了。
我看了看铁门那边,又四处看有没有可以利用的锐器,很可惜,快餐店里连餐具都是塑料的。
铁门处,那个炸药男坐着,整个背脊和头都靠在了铁门上,只要孤躅刺穿铁门,就可以将其一击毙命。
而我负责要对付的持枪者,左手在前右手在后平端着枪,枪口正对着快餐店大门外。
如果等会孤躅出手,铁门处肯定有响动,持枪者必然会向右转头查看,这时我在他左边动手,应该一手托起他的枪管,一手打他的耳门或者太阳穴,然后将枪以枪口向上的方式拉过来,再给他裆部一膝。
盘算好之后我暗地里将右膝压低,脚跟抬起,等待刺穿铁门那一声响。
又过了几分钟,警察已经开始在外面用话筒喊话了,持枪男情绪越不稳定,回答的时候开始大喊大叫。
我斜眼看着铁门处那个炸药男,他只是靠着铁门两眼望着前方,不知在想什么。
猛然,他的额头处似乎有什么钻出又缩了回去,同时他的耳侧铁门处也突出了一个剑尖,缩回去的时候似乎卡住了。
随后我才听到一声轻微但让人及其不适的“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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