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焦家祥以前肯定也不是省油的灯,不过现在,全国都在扫黑除恶,加上我在派出所的表演,想来他也不会再轻举妄动了。
刚才只吃了个半饱就离开了,赶紧去张家姐妹那里,还能赶上下半场晚饭。
当我赶到张家老宅,却现韩振邦跟张家姐妹围着桌子坐着,都没动筷子。
我打了个招呼,坐到张燕琳边上,抱歉地说:“不好意思,跟一个劣质客户谈尾款的事儿,闹得有点不开心,所以晚了。
一起吃吧,大家肯定都饿了。”
张燕琳嗔道:“我们都快饿死了,但是姐姐不许我们先吃,说要等你来一起吃。”
我对张红琳说了声谢谢,拿起桌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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啤酒?为什么是啤酒?黄酒不好吗?但是大家的心意,还是喝吧。
我把啤酒罐一一打开,先递给姐姐,再递给妹妹,然后递给韩振邦,自己也拿了一罐:“各位,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关心。
昨天的种种苦痛,抛到脑后吧,现在,我们都要开始新的生活。”
“干杯!”
大家一起将罐子碰响。
下半场晚饭我吃得很开心,不仅仅是因为张红琳张燕琳烧得一手好菜,更是因为这热闹的氛围,有家的感觉。
人还是群居动物啊,哪怕是经历了七年的清修,我依然渴望尘世中家的温暖。
借着举起啤酒罐喝酒的当儿我用拇指抹去右眼角溢出的一滴眼泪,心里暗怪自己如此感情丰富。
手机忽然响了,我拿出一看,陌生号码。
接通:“哪位?”
电话那头悄无声息,我刚准备挂掉,听筒里轻轻传来一句:“终于对了。”
我一听是泮妮娜的声音,连忙问:“什么对了?这些天你去哪里了?怎么也不联系我?真让人担心。”
“我去找你好多次,都被那个恶道士挡住不让进,石崖上的绳子被人割断了,我爬不上去。
用你的钱买了手机新申请了号,可是忘记你的号码了,只好凭记忆试拨,总算拨对了。
你在哪里啊?”
“我啊,我又被赶出来了,现在朋友家吃饭,你告诉我地址,我等会去找你。”
泮妮娜说了地址,是在离我学校不远的一个老小区,建工新邨。
又说了几句,我挂了电话,坐下继续吃。
手机又振动了,我拿出来一看,哈,钱到账了。
张燕琳试探地问:“这么忙,等会儿还有事?”
我点点头,继续吃饭。
很快吃完,大家一起收拾了桌子。
我刚准备告辞,韩振邦突然说:“哥,我们有个事想跟你商量。”
我瞄了他一眼:“你们?”
韩振邦看了张红琳一眼,对我说:“你还记得我们申请过餐饮营业执照的事儿吗?已经拿到手了。”
“怎么不早说?这是大喜事呀。”
我想起金所长在高铁上说过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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