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我装出凶狠的样子用食指在脖子上划了一下。
“五老爷,观里的师兄弟还有师叔们说起您都觉得您可怕,可我现在觉得您一点不可怕。”
“噢?说来听听,为什么你不怕?”
“有那么多漂亮姐姐晚上爬绳上听涛台来看您,说明您是个好人。”
明心忽闪着大眼睛说道。
“你这是什么逻辑?罢了罢了,你别给我出去胡说,不然我让你卫师叔收拾你。
咦?你刚才说观里的晚辈们都怕我,是怎么回事?我从来没打骂折辱过晚辈们吧?”
明心跑到门边往外看了看,跑回来轻声道:“师兄弟们都传说五老爷您被祖师爷现的时候修的是魔道,屠了一个村,手里拿着好多人头,正在且歌且舞。
后来祖师爷经恶战后收伏了您,您才甘愿拜在祖师爷门下。”
“这都是什么胡话,我居然被你们编排成这样。”
“曾经有师叔跑去问卫师叔关于您拿着人头唱歌的事,据说卫师叔吓得浑身战抖,然后老羞成怒把那位师叔暴打了一顿。”
“该打,该打。”
翠翠的头和哀歌是卫浩清心里永远的阴影,去问他这事儿那岂不是自找没趣么。
我没想到七年前的事已经在观里晚辈中被扭曲成了这等谣言,难怪以往观里的晚辈们见了我都唯唯诺诺低头肃立,我一直以为他们是尊敬我呢。
不知道韩振邦是不是也听说过这个故事,想想他陪着我从中学到大学,也挺不容易的。
反过来一想,若说一个观里有一个辈分极高的年轻人,寻常同门很少见到,晚上又住在一处仅有一条铁链连接的石柱上,铁链处还有观内第一高手守着。
这年轻人白天准时去山下号称上学,由观里指定的人员陪同,夜晚准时回来。
据说七年前祖师爷现他的时候他是抱着一个人头在唱歌,而观内第一高手瘫倒在他前面。
观里的住持和长老都对年轻人关爱有加,却闭口不谈年轻人的来历。
换成我是那些晚辈,对这个传说也会很感兴趣并且加入信谣传谣大军的。
下午刘师兄过来,为我把脉后,眉头舒展,言语也颇为得意:“渡云啊,身体恢复得不错。
师兄我也就是对自己这一手岐黄之术有些自信,若非我及时赶到,大师兄四师弟已经在召集居士们讨论给你准备后事了。”
“多谢二师兄救命之恩。”
“同门无需客气。
渡云,这些天我把脉望气,觉你有时脉象气色不同,只怕是魂魄之间仍有些芥蒂,还未达到浑然一体。”
“二师兄。
我也觉得我言谈举止性格时不时有些异常,不会是人格分裂吧?”
我有些担心的是晚上,晚上的我似乎是那个十四岁的气魄占主动权。
“哈哈哈,人的三魂七魄,本来就是相辅相成的,随着时辰和事件不同,各有一个为主其他为辅,不是固定不变的。
好比有的人平时咋咋呼呼,遇事则龟缩走避;有的人白日里温文尔雅,夜里则鸡鸣狗盗。
什么人格分裂,只是不同时间状态下主事魂魄的本性流露而已。”
“二师兄,照你这么说,岂不是每个人都随着时间和生的事件不同,展露出的性格也不同?”
我有些不敢苟同,难道人人都是人格分裂者?
“渡云,三魂七魄同生同长,魂魄间互补协调,主事魂魄会受到其他魂魄的制约,所以正常人性格变化就不那么明显。”
刘师兄的理论听起来很有道理,这么说来就是因为我的气魄跟其他魂魄分开太久,无法跟其他魂魄很好协调,所以当气魄主事的时候,其他魂魄制约不够,往往行事会出乎意料。
刘师兄写了一张方子,推给我道:“等你痊愈了,照这个方子吃一段时间,静心安神,对你有些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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